她不知道对于自己是否有用，但或许是好奇心的驱使，此时的她很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但是电话那头的莫之曦却是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顾安歌终究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不能说，是吗？”
莫之曦沉默良久，开口的声音略微显得有些发紧：“安歌，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回答我一个问你吗？”
“什么？”
“接近我，其实就是为了现在问我这个问题，对吗？”莫之曦的声音此时很平静，心里却尤为的紧张。
“……是！”
“你还真的是够坦白！”莫之曦心中说不出的滋味，第一次被如此打击，还真的是有些难以接受。
顾安歌也感觉到了莫之曦语气里的失落，但是从今晚的寿宴开始她就已经决定要赶快将这段不应该发生的感情斩断。
过了好一会儿，莫之曦再次开口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知道我和张怡的事情？”
此时的莫之曦已经恢复到了一贯的冷静，但是对于电话那头的女人，他还是忍不住多了几分怜惜，不会冷眼相对。
对于莫之曦的问话，顾安歌知道，莫之曦应该是去调查了她的身份，不然他不会如此问，毕竟在几个小时之间，他对她的防备还没有如此大。
“她和十年前的一桩命案有关，我一直在调查，可是几个月之前，她被人给杀了，我从她的电脑里面只找到了你十年前和她有一笔巨额资金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