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修闷哼一声。
两条似画的墨眸,紧紧地拧在一起。
下身不由自主地痉挛,好似疼痛牵扯到了哪里。
一张精致如雕刻的俊颜,隐隐浮现出汗珠,在白花的水晶灯下,折射出饱满的毫芒,却带着病患的虚弱……
“你……你没事吧?”宫落蹲身,伏在他旁边。
“你要负责。”
裴修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纽扣处,如君王般,气势磅礴地命令她,“解开。”
“不行。”宫落拒绝。
可她鲜嫩如葱的玉手,却被裴修攥得很紧,恶魔般邪坏地道,“不亲自检查被你扔断了没有?”
“不可能断。”宫落有常识,那里是海绵体构造,顶多肿胀充血,折断是要在坚硬了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发生。
“但你如果坐视不理,它很可能就会慢慢——你懂的。”
裴修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膏,放在下身,眼神示意她道,“医生说,这个药膏每天抹三次,要坚持三天。今晚是给你表现的时候。”
“你让我给你抹药?”宫落更不能干了。
那个地方……
她虽然触碰过他的不止一次,但还从未正视过一眼……
若是替他抹药,那岂不是什么形状、角度啊、构造啊、大小啊……全部看得一清二楚……
这对她来说,绝对是噩梦。
“你打伤了它,抹药,不是你分内的事情,嗯?”裴修轻挑墨眉。
“你自己不能抹?”
宫落反驳,第一次有低下头给人认错的感觉,“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已经学习一天的厨艺,晚上给你做了两菜一汤。”
“很好。”
裴修颔首,微微启唇,“但是,饭我要吃,药,你也要抹。”
“不可能!”宫落微怒。
“看来你需要看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