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郊。
小丁过来跟祝晗汇合的时候,正好赶上关键的一幕——
只见。
远处的卫斯理带着徐菲,坐在一处海拔不低的山崖边上。
有阵阵袅袅的薄烟,从他们身后升腾而起。
飘渺,且迷离。
山风吹过徐菲长长的头发,遮住她一半的面容,她也不去拿手理顺,而是散漫无谓地道,“你带我过来做什么?就为了吹吹山里的风?”
“菲儿,我问你,你爱我吗?”卫斯理那双碧蓝的瞳孔,阴森地盯紧着她。
徐菲看也不看,心中也不怕,“爱又怎样,不爱又怎样?”
“你爱我,我会好好爱你,你不爱我,我只能——”卫斯理握紧了拳头,额际之上暴起青筋。
“不爱你,你就要杀了我?”徐菲感觉到他的危险气息,毫不惧怕地道,“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吧?”
“你想说什么?”卫斯理装作听不明白的样子。
“我想说我真是傻,不但被你当作泄·欲的工具,还心甘情愿地把落姐姐之前的动态出卖给你。”
徐菲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惨笑一声道,“不过,还好,我起码从你身上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能赎回一部分我犯过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