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吃到了人间美味，忘情地扭动着腰肢，下作地道，“味道好极了，我喜欢......你的底子其实不错，只是比修爵差了一点......”
“***人！谁说我比他差了！”
“我今天干到你尿·失禁！”
“......来啊......我不在乎......你尽快放马过来.........”
顾莉破罐子破摔，反正卫斯理知道了她的秘密，她也不隐藏，直接暴露自己被万人骑过的事实。
“臭表子！你也配得上博士精英的头衔！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烂到B里的嫂浪贱！”
卫斯理像是泄愤一般，把她当作情浴发泄的工具，但时间也不会拉得太长，不能让她太享受，这种女人，就要一次给一点，让她欲罢不能！
二十分钟。
他丢开了她。
像丢垃圾一样。
万分嫌弃。
“穿衣服，下车，臭表子！”
卫斯理的这辆加长林肯已经停在了路边。
顾莉还没从那种高朝淼淼的云端，降落下来，眼神勾起狐媚的笑意，“卫先生，何必那么着急？你不想再要我一回？”
“臭不要脸的烂女人！”
卫斯理恶心地拎起她赤果果的身子，直接扔到了车门外，连同那件便衣，盖住她的头，魔鬼般威胁她，“你说得每一句淫·荡话都被我录像录音，如果不想声败名裂，不想顾家因你而蒙羞，明早必须按我说的做！否则，你将很快成为席卷全国的网红，甚至比宫落还红，你想不想？”
不等她回答。
卫斯理的车子，已经扬长而去。
剩下。
顾莉瘫倒在路边，几颗尖利碎石，割破了她娇嫩的肌肤，渗出殷红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