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帝的虎目冷光矍铄,南楚来使直觉铺天盖地的威压迎面而来,强强忍住想要畏惧退缩的身体,梗着脖子不满地叫嚣:“就算这是西秦的王土,帝王有至高无上的权威,但这么毫无缘由地羁押我国官员,是不是太过分了!简直不将我南楚国放在眼里,西秦帝,您要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来日我毕竟如实向我南楚君王禀告西秦的待客之道!我南楚君王平生最是护爱他的子民,到时候听到他的子民被尊下这般欺压,哼,哼哼。就爱上 ”
南楚来使扬起下巴高高哼了几句,如果忽略他瑟瑟发抖的身体的话,倒也是一身傲骨,旁的南楚官员纷纷附和响应:“说的对,西秦帝王若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南楚绝不善罢甘休!”
“请西秦帝王解释!”
“请西秦帝王解释!”
哄闹声起。
西秦帝眯眼,压根就不屑跟这一群南蛮之徒多说一句,手一抬,手底下的侍卫便会意,将南楚来使一个个反剪双手,又迫使他们面向皇家猎苑的方向,但见皇家猎苑上空,乌压压一片,风雨欲来。
南楚来使眸露欣喜和惋惜,但是下一刻,这份欣喜和惋惜立马被西秦帝的一句话打得魂飞魄散,只剩下浓浓的恐惧。
“南楚使臣忧思南楚太子公子越一行人的安危,不顾四国大赛盟约规则,擅闯大赛场地,我西秦阻拦无果,任其行之,赛场刀剑无眼,望各自珍重。”
哗啦——
“西秦帝这是什么意思?!”北燕国使臣惊愣。
“西秦帝想做什么?!”东齐国使臣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