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甜哼了一声,讥笑道:“开玩笑,他都多大了,又不是自身有毛病,怎么可能没有女朋友呢?”
“也是!”弥生小抿了一口水,眼神漂浮不定,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那个成甜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便没再讲。抓过弥生的手,她深深叹了一口气,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弥生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家的经啊,恐怕连寺庙里的老方丈也念不明白!后妈人前人后太会演,妹妹弥菲就更不用说了。至于我爹吗~他真是我亲爹!”
话说到了点上,两人异常激动,纷纷起身翻出冰箱的啤酒,直接坐到波士地毯上豪饮了起来。
“阿生,我跟你说……”嗑着瓜子的成甜打了一个酒嗝,极为嫌弃的说:“就我哥那个直不楞登的死性子要是喜欢上谁,简直比水蛭还难搞定!”
“切~你懂什么?”喝得醉醺醺的弥生,摆了摆手指,大眼睛直愣愣的说:“人家那叫钟情!”
成甜挠了挠胳膊,瘪着嘴,脸上的神情除了嫌弃还是嫌弃,“哎呦,瞅你说的那个酸劲儿!还钟情?要说你钟情,我还能相信点,如果说我哥钟情?哼哼,连人都没领回来,钱就被人全部卷跑了,怕被老爸老妈知道就跑我这躲着,是挺钟情的!”
弥生眯着眼睛,夸张的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双手下压,笑嘻嘻的说:“这件事,我们要低调!一定要低调!”
两个不胜酒力的女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你一听我一听的不知胡喝了多久。
最终,弥生在临倒下之前,怀里还搂了一听啤酒,呷呷嘴角渐渐睡去。
与此同时,那在外面躲了很久的成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