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鸩脸黑的跟锅底一样:“说……”
“总部前几日选派的两个去宸帅部队的长官,咳咳出了点事儿。”
齐鸩抬头,对这件事倒是稍微感点兴趣:“什么事儿?”
齐鸩的尉官一脸神秘,往前走两步,“听说有一个是撞|邪了……他家里的保姆说,大半夜又哭又笑,然后……一丝不挂在家里乱跑,最火从楼梯上滚下来,断了两根肋骨,到现在神智还有点不清楚。”
齐鸩挑眉,嘿嘿笑了两声:“另一个呢?”
“另一个昨天喝酒多了,酒精中毒,送医院去了,听说可严重了,差点没喝死,到现在还没醒呢。”
齐鸩原本黑乎乎的脸,听了这两件事之后,笑了起来,拍着桌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秦淮这小子,花招还不少,中邪,中邪……他还真能想出来。”
他那尉官连连点头:“是啊,我听到中邪的时候,也觉得这事儿有点可笑,不过……传的可真了,好像是……他第一个老婆来讨债了。”
齐鸩问:“总部那边什么反应?”
“这个还没消息,那些总部的长官,上班都比较晚。”
齐鸩讥笑道:“选好的两个人,同一天晚上出事,他们肯定是要怀疑了、”
他那尉官点头:“不过,怀疑归怀疑,可……这事儿,没有什么证据,能指向是宸帅那边的人做的,中邪的那个,是他自己看见他第一个老婆的魂儿了,没人推他自己跌下来的,酒精中毒那个……本身就好酒,谁也没逼他,是他自己喝多了,这个……也怪不得被人头上。”
齐鸩心里的火又冒了出来,指着他说:“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做事……就是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你好好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