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善用手一指众老弱妇孺说道:“把他们赶到最前面去,让我们的人走在后面。”众老弱妇孺一听这话纷纷哭了起来,许善怒喝一声,骂道:“谁要是再哭我就把谁的脑袋砍下来!”
众妇孺这才止住了哭声,不过还有几个年轻女人在哭哭啼啼,许善伸出手去,抓住一个年轻女人的头发把她扯到身边,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服,把女人扒成了一只白羊,吓得女人捂着羞处“嗷嗷”尖叫,许善抬起手中长刀,对准女人心口落下,刀身直没入柄,从女人背后穿出,女人一声惨叫,许善抽出刀来,鲜血溅起一人多高!
女人用手捂着伤口,血不停地从手指缝间喷射出来,在雪白的**上流淌着,女人声嘶力竭地嚎叫着,在地上翻滚着,边上一个营统几步来到女人身边,一脚踩住女人,抽刀在手,骂道:“好个贱妇,哭得人心烦,不如一刀割了脑袋!”
许善在一边呵斥道:“一刀割了脑袋还怎么吓唬这些家伙?退到一边去。”
营统冷笑一阵,抬起脚放那个女人继续在地上翻滚,那个女人翻滚了一阵便死了,众人吓得都不敢出声,一个老汉走到许善面前,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们整日说林远的部队杀人不眨眼,我看你们比林远的部队更狠!”
营统抬起一脚把老汉踢倒在地,高声骂道:“老东西,要不要我也在你胸口戳上一刀?”
老汉吓得不敢言语,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许善说道:“这些乱民都听话了,我们就赶紧押着他们往前面走吧!”
清军于是让众人走在前面,如同赶牲口一样,哪个走得慢了抬手就是一枪托。众人哭哭啼啼向镇中心走来,三连连长一见顿时吃惊非小,以前听说过林帅作战的时候敌人便是让老百姓走在前面,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遇见了。
连长身边的指导员说道:“咱们怎么打?可不能打老百姓啊!”
连长苦笑道:“指导员,现在可不是讲军民鱼水情的时候,不打这些老百姓咱们就死定了,就算是林帅也不会责怪我们的!”
指导员也苦笑道:“可是打了这些老百姓,咱们的子弹就不够了,尤其是重机枪弹,只剩下一百多发了,而且咱们的位置和角度,不能保证子弹不打中老百姓,只打中清兵。”
连长叹了口气,对身边的电台操作员问道:“咱们的援军还没有来吗?”
通信兵说道:“上级的答复是在路上!”
连长无奈地说道:“看来我们今天是死定了!”
只见对面清兵赶着老百姓越走越近,眼见着距离防御阵线只有一百多米了,清军士兵已经把匕首握在了手中,推开百姓走在了最前面,突然,只见远处的天空腾起一片烟尘,隐隐约约地传来了轰轰隆隆的声音,指导员指着远处的天际说道:“是我们的主炮战车来了吗?”
连长兴奋地说道:“这么大的声音,也只能是它们了!”
清军兵卒距离坦克的位置更近,当他们看到成群结队的坦克出现在天边时,都惊呆了,许善高声吼道:“林远不仅出动大炮,竟然还出动主炮战车,实在是太无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