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进来,二狗子狭小的鼠眼中掠过一抹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阴毒,掳了掳衣袖,带着几分痞子味儿,来到她面前。同时,殿内另外四个男孩子也挪动脚步,五个人却是正好将月思卿围在圈心。
不用说,另外四人与杀死这具身体也逃脱不了责任。
月思卿只是略略一扫,便已经将几人的容貌记在了心里。
过目不忘的本事,她还是有的。
二狗子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嘴里阴阳怪气地叫道:“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杂种,废物居然也来测试灵力,还要不要脸啊?”
“小杂种?”月思卿一向淡定自若的眸中也现出一抹怒意。
还在她很小的时候,因为无父无母,有族内孩子与她吵架时都会骂她杂种,那是她最最痛恨的事了,每一回都要落泪好几天。
“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不是小杂种是什么?难不成,小杂种也找到父亲了吗?是我们村哪个男人啊?”二狗子说着,眸内露出暧|昧的光芒。
作为农村里的孩子,天生放养,什么话都说得。
但这话,却是令得月思卿对二狗子原先的杀意直飙上去。
梦娘带着她生活,家里没有男人,难免会被人碎嘴说个几句,但二狗子居然当面如此侮辱梦娘,哥哥能忍,嫂嫂不能忍!
“砰”的一声,一脚踹了出去,二狗子纵然做了防备,却还是被那又狠又准的一脚直接踢了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