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的面色一白,这才颤|抖着声音跪下:“烨王,奴婢、奴婢不能说,您若是想要知道,就问我家小姐吧!喜鹊只是个奴婢。”
尤泓烨扫了一眼喜鹊,见她这副模样定然是有难言之隐。
他想了一圈,这夜卿落在夜府是极为受|宠|的,又是玄亲王的外孙女,更是被玄亲王捧在掌心里,如今她受伤喜鹊却不敢说……
他吐了口气,知道这喜鹊对夜卿落是忠心耿耿,便也不再逼迫:“好,本王亲自问她。”
他想,若是她手上这伤痕是被别的男人所伤,他一定会叫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再进房间,尽管他心里熊熊烈火,却依旧轻手轻脚,然后她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服,搜索着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痕。
夜卿落在尤泓烨解开她腰带想要脱下她的肚兜的时候醒的。
她惊讶的看着尤泓烨,双手按住自己的衣服,这才冷声道:“尤泓烨,你要脸不要脸,这是夜府,你……跑我房间来干嘛!”
她和他毕竟还没有成亲,传出去一大早在自己房间缠|绵,不知道会让人说啥难听的话。
再说,她也没有那么饥|渴好不好!
尤泓烨:“……”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受伤,见她这样防备的看着自己,一时不爽:“说,你这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夜卿落:“……”
她连忙想要将手缩回去,却被尤泓烨一把抓住,阴冷的看着她。
夜卿落抿着唇,见尤泓烨脸上带着怒气,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生这么大的气。
“我、我不小心划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