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
夜卿落又是抿着唇，看着温婉这才轻声道：“上次的结算清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就来结算一下这次？”
温婉：“……”
脸色一白，她眼珠子一翻，直接的吓晕了过去。
夜卿落：“……”
这么禁不住吓？
她划在她脸上的伤痕不可能要了她的命，刚好就是惩罚一下而已。
而且第一刀的伤口不深，她也不打算一次性把她给玩完，所以手下留情了。
没想到这第二刀还没下去，她就晕了。
她扯下她嘴里的脏袜子，这才动了一下刀子，轻声道：“不如这样，若是你这一刀不叫，那么我下一刀便轻一些，如何？”
温婉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夜卿落，急声道：“你这一刀为了报复我现在，为什么还有下一刀？”
“还有一些事情在将来，在过去……”夜卿落嘿嘿一笑，这才在她的脸上划了一刀，小声道：“你若叫了，下刀我便狠一些……”
吓得温婉只是感觉脸上疼痛，凉飕飕的，却不敢叫。
血顺着她两个脸流了下来，看着好不狰狞。
“呃，还不错，很对称！”夜卿落划完之后很是赞美。
“夜卿落，不，夜姑娘……”温婉的声音一抖，便带着哭腔道：“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下次真的不敢了，你饶了我吧，真的，求你了……”
听见温婉的话，夜卿落这才翻了个白眼：“我记得你曾经让一个小乞丐去送信给烨王，试图破坏我们俩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