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伤他居然还敢说这是他自找的,很好,这个女人胆子都大。
看来,这段日子是他太纵容她了,让她忘了自己是谁!
男人冲动起来是最可怕的,更何况是像齐言这样暴躁无常的男人。
他紧抓住聂瑶肩膀的手,力道深的再加紧一分就能捏碎她的骨头,丝毫不留情面的将她推倒在墙上,高大的身影贴了上来。
聂瑶疼得脸色发白,无力的双腿软了下来,丝毫不受控制的贴在齐言的身上。
娇软的好似棉花的身体触碰到男人坚硬的胸膛,摩擦着衣质上好的西装,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深刻的感受到女人温热的触感。
女孩一缕不存的贴着齐言,手掌拖着她纤细却手感极好的腰,愤怒中的男人喉咙一紧,目光好似点了火。
他压着怒火,带着惩罚性的咬住聂瑶的耳根:“取悦我,我就饶了你。”
聂瑶不怕死的回道:“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向你求饶。”
“很好!”
男人阴恻恻的回了一句,深邃幽黑的眸子闪现的异样光芒消失不见,他勾了勾唇,邪肆的笑容挂在脸上,邪恶而有恐怖。
聂瑶对于齐言的恐惧就如缠绕着她多年的梦魇,忘不掉,挥不去。他这般邪佞的笑容,更是令她心悸。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转身欲逃,却被男人揪住了长发,她疼得浑身痉挛,不受控制的缩了回来,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齐言,你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