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骗你们，这两个号码是一个星期前被人买走的，我这里还有记录。”女人拿出一本类似账本的东西。
她的账本上记录了总共五十个电话号码，其中就有两个就是那个陌生女人打给齐言的号码。
湛曦看出了端倪，问道：“这些卡是江城内地的？”
女人点点头：“因为最近我们内部正在改革，所有想要办手机卡的人都需要出示身份证，实名办理。这是一批准备处理掉的手机卡，在此之前是不需要用身份证办理的，只要给了钱就能用了。之前有个人直接从我这里激活了五十张卡，出手非常阔绰，所以我就记得他了。”
因为女人的记忆力比较好，这一批手机号她也记得。
湛曦听着她一字一句把话说完，质问道：“可我们之前调查的时候，这些卡并不是属于境内手机卡。”
女人脸色一白，眼底浮现出惊恐之色，双手紧紧的揪在一起，低着头不敢说话。
湛曦直接叫人把她拖走，带到齐言面前，把事情的原尾都跟齐言说了一遍。
听到最后齐言好看的脸变了色，“你知道欺骗我是什么下场吗？”
极具压迫的声音压的女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还是不敢说话，但是，她一双小眼睛时不时朝齐言这边看过来，只是一眼又收回目光。
虽然她掩饰的很好，可齐言还是捕捉到了她眼底的神色，虽然看起来十分害怕和惊慌，但是眼底伸出却透着点贪婪的精光。
齐言招了招手，湛曦走上前，附身把耳朵凑过去，齐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