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迟看着美人一脸求而不得在这里忧桑买醉心里着实不忍,她身子往前倾努力伸手摸了摸美人的头,安慰道:“莫怕,你长的这么好看,人迟早都会是你的。放心,我是绝对支持你的!”
说完,暮迟抢过美人手上的酒罐子阻止他继续买醉,捧着酒罐就顺手抬起倒进自己的嘴里喝两口压压惊。暮迟仰着头豪气的喝法连赫连子桑都自叹没有那种气势,酒水滑过她白皙的脖子然后沾湿了衣裳,而她却丝毫不在意的灌了大半罐的女儿红。
赫连子桑被暮迟的言行举止给惊住了,动作比说的莫名其妙的话还要让赫连子桑怀疑人生。这个真的是自己的娶回来的妻子吗?
赫连子桑看着今天再次刷新自己对她看法的暮迟,开始自我反省暗想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带坏了她?未成亲之前偷偷见过她的时候,完全乖巧文静可爱来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近墨者黑?
去赌坊、功课耍赖、当街打人、酗酒……天啊,这一件一件一桩一桩不都是他以前干过的吗?真当是夫妻同心?
赫连子桑不敢深想,一把夺下暮迟捧着的酒罐,“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谁教你喝酒的?”
“嗝~够辣……够味儿!”暮迟眼神迷离的看了赫连子桑一眼,伸手就要夺过被他抢走的酒罐,眼中却看重了影一个扑空就撞在了桌角上。暮迟捂着独自躺在地板上,嘴上不死心的喊着:“美酒……美人儿。”
那些酒喝下喉咙的时候就有些辣后劲更是强,跟暮迟以前喝的那些白的红的都不是一个等级。刚开始暮迟还不觉得有什么,猛灌几口后脸上就开始热热的,再过一会看东西像是都练了分身术一样几个重叠然后又分开。
昏睡过去前,暮迟在内心里暗自想:这些酒应该没兑水……
赫连子桑看着暮迟满脸酡红身体缩成虾米状的躺在二楼的木板上,一时暗暗庆幸自己选的是单独包厢,没有人看得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赫连子桑命人回府将轿子拿来,而后放任暮迟躺在那里,独自一人坐在位置上蘸酒自饮。等随从去而复返,赫连子桑的脸上也不见醉意,魏婆婆进来给二少奶奶加件披风时,不知桌子上空了的酒罐是二少爷喝的还是二少奶奶喝的。
赫连子桑抱着不省人事的暮迟坐在紫色账轿里,一路上走走停停耗了许久时间才回到侯府侧门。路上,赫连子桑揉磨着暮迟的小脸,越摸便觉得手感越好越摸就越不满于只动手脚。
等赫连子桑抱着暮迟回到自己院子中终于忍不住要兽性大发时,暮迟却醒了闹着说要喝水,喝完水又闹着说要去出恭,出恭完又要闹着去沐浴说什么身上有味道。
暮迟整个人泡在温暖的水中有点清醒的脑袋又开始昏昏发胀,听到水声响起时眯着眼睛朦胧的看到一个人影向自己靠近伸手一摸细腻柔滑。
暮迟看着那张靠近的脸,痴痴的笑着。“美人,来,让姐姐亲亲。”说罢,也不管美人是否同意,双手捧着美人的脸嘟着殷红小嘴,就要亲过去后来她只听到一声尖叫便再次不省人事。
暮迟做了一个梦,梦到晨晨她们还在身边,拉着她一手拿着酒瓶跟着音乐乱嗨,玩够后大家分道扬镳。唯有晨晨抱着她哭着说,她要分手不想回去,两人疯疯癫癫跌跌撞撞的往暮迟的公寓走着,半路却遇到了一个长得很美的流氓拦住她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