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的林荫大道上,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的长发女子正在画画,阳光透过梧桐树洒在她脸上,美好的好像一幅画一样。
不少行人驻足,甚至有人拿出相机把这一场景拍了下来。
她低着头,认真的调着色,把画中小男孩的棕色头发染得更深一点,这样看起来更立体形象。
“画好了。”她放下笔,对那个不太老实的小男孩笑一笑。
小男孩兴奋地跑到她身边去看,叫道:“oh,thispaintingissobeautiful!”
小男孩的妈妈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youshouldsaythankstothesister,shouldn’tyou?”
“oh,ye,thankyou!iloveyou!”小男孩对她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iloveyou,too.”冬妍也笑了,把画取下来送给他们,对他们摆摆手再见。
手机响了,一看,是灼的来信。
机票已经帮你订好,玩够了就回来吧。
她无奈的耸耸肩,都订好了机票还问她,回了一句:都订好了还问我,矫情!
收起画架,哼着法国的当地小调子,她一边走一边想,也玩了这么久了,是该回去了,再不回去指不定他要生气成什么样子。
嗯,给他带什么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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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市机场,她拖着行李箱行走于来来往往的人群里。
觉得累了,便坐在机场的休息椅子上休息,伸手揉一揉穿的七厘米高跟鞋的可怜双脚,心里不禁抱怨起司马灼来,干什么非要定今天早上的飞机嘛!还早上五点钟的,困死了,累死了!
殊不知她这样揉脚的动作,长发披了满肩,有些忧愁的神情有多动人,一旁的男人凑过来问道:“小姐,怎么啦?刚下飞机吧,是不是累了啊?我这有水。”说着便把还没开封的一瓶红茶递给她。
冬妍朝他笑了笑,摆手道:“不用了,谢谢你。”
“哎呀,姑娘别客气,拿着吧。”那个男人急切的把红茶塞给她。
冬妍不好意思拒绝了,正要接过却有另外一只手把那红茶拿了过去。
有些不恭的声音响起道:“谢谢,我替我夫人拿着吧。”
那男人顿时笑容讪讪的,哦哦了两声就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跑了。
司马灼撇了撇嘴,随手就把那瓶红茶扔到了垃圾箱里,一本正经的转过头来对她说:“陌生人给的东西怎么能喝啊,你还要。”
冬妍微笑道:“我拿着又不喝,人家给了,不拿不好。”
司马灼叹口气,“你呀。”一手拉过她的行李箱,一手拉着她的手往出口走。
走了一会儿,冬妍才慢半拍的想起来:“哦,对了,你刚才怎么能说我是你夫人呢?”
“有什么不能说的?”
“可我不是呀。”
“那又怎样?”
“·····好吧,不跟你争。”司马灼的无赖是难以匹敌的,她自动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