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川之主不回答,江雪戳了戳他催促他快说。
“做梦的时候说的。”
江雪并没有说梦话的习惯,不过那时候她们刚刚结契,江雪伤势犹为沉重。醒着的时候尚能克制,换完世界后她昏迷在地上,意识模糊之间说了不少稀里糊涂的话。
是他所嗤之以鼻的,身为人类身为弱者的丑态。
不过那时候他妖力大减,附带晕世界后遗症,实在没什么力气对付阴阳师。等到好了一点,那点攻击力也只能挠痒痒。若非如此,也没有今日。
他圈住江雪的腰,往怀里紧了紧。人类的肌肤柔软又光滑,带着一种令人迷醉的温度和触感。
江雪仔细回想,然而昏迷时候的事当然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最后她无奈地放弃,戳了戳咸鱼的脸颊。
注意力分散了,也就没有那么紧绷,不再是如临大敌的模样。江雪靠在他怀里,身体里的恐惧一点点被互相依偎着的热度所驱散。
她的呼吸在令人安心的温暖中变缓了频率,江雪蹭了一下枕着的手臂,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荒川之主仍捉着她的脚踝,见她沉入梦乡,轻轻地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