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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llll"妈,那些死人为什么都指着咱们村的老井啊?"
虎子天真无邪的声音就这样突兀地传到我们的耳朵里,一群人都停止了手里的动作。齐刷刷地看向虎子,以及正牵着虎子的虎子妈。
啪!
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虎子妈狠狠地扇了虎子一巴掌。
"小孩子乱讲什么?谁让你一大早瞎跑出来的!"
虎子妈说话的时候,有些心疼地看着被她一巴掌打得小脸通红的虎子。眼中露出心疼,但是更多的却是仓皇无措。
虎子妈抬头看向我们这边,和母亲对望了一眼,我看不出她们那是怎样的眼神,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是一种对某种畏惧的讳莫如深。
在王家村,老树不能砍,老井连提都不能提。
王家村的集体死亡事件将原本平静的王家村推到了风口浪尖。从那天以后,王家村就多了许多行色匆匆的陌生面孔,他们有时候在王家村周围的荒野搭帐篷住下来。一住就是个把月天,有时候则拿着铁铲在王家村的周围挖着什么。我和小伙伴们到地里玩耍的时候时而会看见一个又一个被刨得很深的坑,没人知道他们在挖什么。
王家村的集体死亡事件在当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整整二十七条人命,一夜之间全部离奇死亡,法医也没能查出这些人的死因,这些人没有中毒,内脏完好无损,体表也没有任何伤痕。
这些死者之间基本没有什么关xì,唯一的共通点就是都属于陈三天的施工队,而且死的人都是那天动手砍树的人。
但凡看过他们死状的人,谁都不相信那是人能够干出事情。
警察将王家村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盘问了一遍,可他们一点眉目也查不出来,王家村的口供都出奇的一致祖宗留下的祖训,那棵树,不能动。
那些警察没办法,最后只能去调查我爷爷,作为当事人的爷爷先后被他们带到警局问了三次,同样也没有调查出什么线索。
后来,有两个警察来又来找爷爷,当时我和小伙伴们正在麦场上玩陀螺,爷爷在旁边抽着旱烟,爷爷一见两个警察向lái他走来,主dòng打招呼道:"警察同志,这正看着孙子辈的小孩玩耍,走不开,条条杠杠地都审问三次了,难不成怀疑我是杀人犯不成?"
其中一个年轻警察面无表情地说:"据我们最新了解到的线索,陈三天在砍树之前和你有过争执,而且他还拿你的孙子作威胁,是否有此事?"
爷爷磕了磕他的烟斗说:"的确有这么一说,不过那又能怎样?我身为王家村的书记,理应劝他几句才是,意见不合自然撂了几句口实,他不听话非要惹那东西,死了还能怪旁人?"
"那东西?你指的是那棵树,还是树里的野鹅?"年轻警察对爷爷的话不以为然,他阴阳怪气地讥讽爷爷,眼中露出一丝轻蔑之色。"身为干部,却带头整一些旧社会的封建东西,要不是局长有令不能为难你,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好好坐着?"
爷爷一听这话,嘿嘿笑了一声说:"还算那小子识相,小伙子,你们局长的亲娘看着我都得当座上宾,你在这里跟我谈什么张王李,读了几本书就充起科学家还是教育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