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一个频频向自己示爱的项御天,江唯一招架不住。
除了冷着脸,她也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渺渺,你没有其它想问的了?”对他们的过去,她为什么没一点好奇,没一点特别。
这段回忆对她来说,就那么无所谓么?
闻言,江唯一的目光闪了闪,想问的不是没有,比如说当初他为什么装哑巴,比如说——
“你怎么会突然走了?”江唯一问。
那三天后,她捧着粥跑到那个红砖墙的渔民房里,没再在那个角落里看到少年的身影,那个角落是空空荡荡的。
她找了很久。
她担心他会饿死,每天照常端着粥过去,可再没看到他,每次都等到粥也冷掉,渐渐地,她就不去那个渔民房了。
后来,她也就慢慢忘记了那个哑巴少年。
听到这个问题,项御天站在她面前,脸色沉了沉,眸色黯了黯,过了两秒才低沉地道,“我遇上义父,他承诺替我报仇,我就跟他走了。”
当义父出现的时候,他跟着离开,走的时候带上一张画纸。
那画纸上,是他画的铃铛。
“报仇?”
报什么仇?
江唯一愕然。
“你会开车?”项御天忽然问,显然不愿意提及这个话题。
“会。”
“上车,回医院。”项御天把车钥匙抛给她,绕过车子坐上副驾驶,一手随意地搭着车门,潇洒不羁。
再不去治疗,他就要在她面前倒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