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再没了言语。
两个人都各自看着窗外的方向。
轿车抵达AN大厦,江唯一见项御天的心迫切,推开车门便下了车。
“唯一,我们什么时候越来越远……”
安城坐在车窗边,低声说着,还没说完,耳边便传来一声关门的声响。
她下车了。
安城的声音静止在他的喉咙里。
他们已经越来越远了……
连对话都变得寥寥可数,以后,也只能这样了么?
安城静静地坐着,缓缓闭上了眼,敛下孤单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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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房暗室里,空空荡荡,没有人影。
从前台口中江唯一才得知项御天要求去了天台。
她拎着生煎包走上天台,一推开门,呼拉拉的风立刻朝她袭来,让她感觉不适应。
项御天怎么想到到天台上来了。
江唯一走出去,辽阔的天台一隅,项御天坐在一张白色长椅上。
离天台边缘不到一米的地方,他的单手被手铐铐在长椅上,长椅两边站了四个人看守。
他背对着她。
江唯一远远地望着他的背影,望不到他身上的那股狂妄。
此刻的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阶下囚。
没有自由。
没有尊严。
江唯一静静地站在那里,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走过去面对。
项御天仰着头,望向阳光最刺眼的地方……
她看了他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