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念知道工作很重要,虽然重要在哪她也不懂。
项御天狠狠地瞪着江唯一,硬梆梆地从嘴里逼出一个字,“好!”
这女人够狠。
“还有。”江唯一却仍不满足,继续教唆女儿,“小铃铛,告诉爸爸,不可以再欺负妈妈的同事,不可以骂人。”
这句话,项念听懂了,小脸一本正经,小手摸着项御天的脸说道,“爸爸不可以凶凶,凶凶不是好孩子。”
“知道了。”
项御天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两年了,他两年没见过女儿,对女儿的要求他做不到不满足。
“爸爸棒。”项念开心地笑,嘟起小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湿嗒嗒、黏乎乎……
项御天的脸一下子黑了,“你有没有刷牙漱口?”
一旁站的保姆回答道,“还没有,大小姐一醒就吵着要下来。”
“……”
闻言,项御天的脸更黑了。
“噗。”
江唯一站在那里,望着项御天黑得不比锅底好看的脸忍俊不禁,手指掩唇,漂亮的眼睛弯起,眼里盛着笑意。
他的洁癖还是那么重,两年了都不知道改改。
项御天郁闷地瞪向江唯一,她站在那里微笑,眼睛里的笑意像是会闪光似的,刺到他的眼睛。
“笑什么笑!”
项御天冲她吼了一句抱着项念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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