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想到昨晚在庙外的那一幕,牙齿咬唇,没有追问,只道,“好,那你告诉他,我在家里等他。”
“好的,一姐。”
孤鹰挂掉电话,走到项御天面前,“少主,一姐让我转告你,她在家里等你。”
“蠢货!”
项御天跪在那里,狠狠地瞪了孤鹰一眼。
说谎都说得那么拙劣,江唯一怎么可能信他是买礼物,八成是认为他杀人放火去了。
“啊?”
孤鹰一脸茫然,他又做错什么了?
忽然,木屋的门被推开一点,穿着吊带睡衣的年轻女孩从里边看一眼项御天,脸庞又热起来,红通通的。
不敢多看,女孩飞快地关上门,然后回到内屋。
内屋卧室中,一个身影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是项荣锦,一身西装笔挺,一只手上拿着一串檀香味浓烈的佛珠,目光冷冽地望向窗外。
“项先生,少主还跪在外面,没有走。”
女孩小心翼翼地报告道。
闻言,项荣锦一把将手中的佛珠砸到地上,脸色沉到极点,呼吸变重,眼中有着怒意。
女孩见状吓得“卟嗵”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项荣锦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脚踢开碍路的女孩,往外走去,一掌推开木屋的门,怒气冲冲地瞪着跪在外面的项御天。
“项御天!我把你培养到今天,不是让你像个孬种一样跪在地上!”项荣锦怒声吼道,浑身火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