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泰文。
江唯一听不懂,蹲在那里看向项御天,项御天的目光沉了下来,伸手握住项念小小的手。
见江唯一看着自己,项御天低沉地道,“她说,她以为我不要她了。”
“……”
江唯一震然。
其实项念都不是怪项御天骗她,只是看他们一直不回来,就以为不要她了。
才2岁多,心思却这么敏感。
江唯一蹲在地上,伸手握住项念的另一只小手,轻声道,“小铃铛,爸爸妈妈以后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永远不会离开你。”
“哇……”
项念就跟情绪突然崩溃了一样,忽然哭得更加大声,边哭边看向项御天手臂上的伤,看一眼就哭嚎得更大声,看一眼就嚎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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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高照。
偌大的餐厅里一张象牙白的长餐桌上,江唯一抱着项念坐到儿童餐椅上,项御天走过来,气色比之前的好一些。
他现在能稍微下地走动一下。
“义父。”项御天站在那里,忽然低了低头,一张脸妖冶无双。
项荣锦从楼下走下来,衬衫长裤,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西装,气场极强,颌首,在主位上坐下来,“嗯,看来你伤好得差不多了。”
“是。”
项御天道,然后拉着江唯一坐下来,十指相扣,黑眸扫她一眼。
江唯一对项荣锦一向没有所谓的恭敬,项荣锦对她也看不顺眼,两人都是为了项御天在维持一种平衡。
女佣们将一道道精致的美食端上桌子,项念一个人坐在儿童餐椅上玩着自己的勺子和叉子,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