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唯一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吧,老师。”
催眠师颌首,同她一起离开天台,关上天台的门上,催眠师又回头望了一眼天边的月亮,江唯一能从她的眼中看到一抹依依不舍。
不舍月光么?月亮每天都会有的,没什么好不舍的。
那是不舍什么?
江唯一有些疑惑地想着,看着她慢慢关上门,两人从天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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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说笑笑地回到别墅。
一进门,催眠师就被两个手下按下,手下在她腿弯间狠狠地踢了一脚,催眠师当即跪倒在地上。
前面不远处,项荣锦还坐在主位上,一张脸上全是震怒,瞪着地上的催眠师,一字一字开口,“你可真能给我丢人啊。”
“项先生,是我的错,请项先生责罚。”
催眠师跪在地上卑微地说道。
“责罚?一句责罚就想轻描淡写地过去,你知不知道今天所有宾客等在这里,我等在这里?”项荣锦摸着手上的戒指,怒色道,“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让我项荣锦在这里等!”
“……”
催眠师把头埋得更低,跪在那里不动,一只手上还紧紧抓着拜师名帖。
江唯一站在一旁蹙眉,四下望了一眼,没见到项御天,这个时候他去哪了?
只有他说话才能在项荣锦面前管用。
想着,江唯一正要离开,就听项荣锦开口道,“我不想再见到这种没用的下人,带下去毙了,尸首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