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着,两边的手下都不约而同地低头。
她有种这里是白色宫殿的错觉。
江唯一当成散步慢慢走进,沿路采了几枝颜色鲜艳的花往里边走去,过第一道门的时候,她就听到项御天阴冷磁性的声音传来——
“项家下的各家最近都不会很太平,各为各的利益蠢蠢欲动,发话下去,义父在世时项家什么样子,以后还是什么样子,我项御天该给的利益绝不少给!”
江唯一往前走去,只见庞大的大厅里,项御天站在那里在吩咐孤鹰做事。
“是,项少。”
孤鹰低头。
“把这些按单子按名单发下去,给他们弄点利润的事做,就不会整天盯着我义父的死了。”项御天冷冷地说道,将一叠厚厚的文件递给孤鹰。
“是。”孤鹰说道,“林先生和黄姐都送上了拜帖,想约见项少您。”
“一群逢迎拍马之辈,不见。”项御天睨一眼文件,说道,“这些利润给下去后,谁不做谁不接给我记上账!”
谁不买账就得靠暴力制压了。
“是,项少。”
孤鹰点头,捧着文件转身,见到江唯一低了低头,“一姐好。”
“嗯。”江唯一微笑着看向他,“孤鹰,我让厨房准备了补品,你喝一口再出门吧。”
“真的?谢谢一姐!”
孤鹰受宠若惊地看向她,忽然背后一阵寒意来袭,他连忙抱着文件灰溜溜地跑了。
项御天站在那里,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江唯一,身上寒气立显,“当着我的面关心其他男人?”
“那个男人好像是你的手下。”江唯一笑着道,“我知道你最信任孤鹰,但他毕竟也需要休息,跟着你奔波劳碌的,孤鹰都瘦了。”
孤鹰还很年轻,有时候看着还像个大男孩,但为项御天做的事太多了。
“你还看得出他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