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无云,只有一轮金色的太阳,几只雀儿从太阳下飞过,由那个房子飞到另一个房子。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都生了层薄汗。卖糖人的听观大夫说,自己是在整个平安村混的。他回:“你认识村主和胸前纹头羊的,也敢像我这样说话。在整个平安村混的,那是村主和胸前纹头羊的,我只是说我在平安村混,并不是说我在整个平安村混。”
观大夫闻言,思忖道:“你说的还真在理,凭你这样在整个平安村混,你要不说你认识村主和胸前纹头羊的,谁都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话毕,观大夫问道:“那胸前纹头羊的,大名叫什么?”
卖糖人的并不知道胸前纹头羊的大名叫什么?他只是见他胸前纹头羊而已。观大夫问自己,倒把自己问住了,他转了转眼睛,回说:“那胸前纹头羊的,你打听他干什么?”
观大夫回:“不知其大名,故而相问。”
那孔德听了道:“我今天在老德私塾那儿,曾见到一个胸前纹头羊之人,不知是不是几位说的那人?”
伙计耗子闻言道:“整个平安村,我只见过那一人胸前纹头羊,其他的,不是胸前纹头虎就是背后纹条龙,纹羊的,好像只他一个人。”
那卖糖人的朝孔德说:“就是他,怎么,你在老德私塾那见过他?”
孔德回:“不错,今日我在老德私塾那见过一个胸前纹头羊的,只是不知,他是否是你们说的那人?”
卖糖人的瞪着眼睛说:“就是他了,平安村没有第二个,怎么,你认识他?”
孔德回:“在下并不认识他,但我知道,认识他的人都管他叫羊哥。”
卖糖人的听了,睁了下眼:“啊,你也知道他叫羊哥?”
孔德回:“不错,我亦知道他叫羊哥。”
卖糖人的瞅着孔德,将嘴张了开,“啊”了一声。
观大夫说:“原来认识他的人,皆管他叫羊哥,羊哥就是猪狗羊的羊吧?”
孔德回:“应该是了,他胸前那头羊还挺凶的,是头年老的公羊。”
卖糖人的说:“那羊哥我认识,我也知道他叫羊哥,你们四个敢惹他不?”
猫哥说:“那是黑道上的人,除了村衙谁敢惹?”
卖糖人的说:“怎么,你们不敢惹他?”
猫哥说:“我们又不是村衙,我们是学家医馆的,我们学家医馆的,怎敢惹那黑道上的羊哥?”
卖糖人的抬眼瞄了眼观大夫,说:“你们不敢惹打听羊哥干啥?”
猫哥说:“打听打听,黑道上的人吗,没事问问。”
卖糖人的听了,有些生气,他道:“不敢惹你打听啥?如果你们是有种的人,打听完你们去惹他去?”
猫哥说:“我们没事闲地,惹他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