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大夫与掌柜的等人跟着那竹筐木桶铺掌柜进了医馆,康大夫回了竹筐木桶铺掌柜话,又朝他问话。观大夫回道:“没啥事,因为一只鞋,咱掌柜跟对面这掌柜打起来了。”
筐桶掌柜听他俩说话,停下脚瞅了他俩一眼。那康大夫问观大夫说:“观大夫,那捂裆的是对面那卖筐卖桶的掌柜吧?”
观大夫回道:“是对面那筐桶掌柜。”
康大夫瞅向对面那掌柜说:“这对门住着,时而就能看见,好好的,咋打起来了呢?”这康大夫虽说瞅着筐桶掌柜,但他仍是在跟观大夫说话。但筐桶掌柜却误以为康大夫在跟他说话,他回康大夫道:“谁跟你好好的?”
康大夫听言一愣,看着对面掌柜,说:“您这是怎么了?”
筐桶掌柜没有再理康大夫,捂着裆部往男病房走。
观大夫对康大夫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再问了。
学掌柜倒未说话,跟着筐桶掌柜往病房走。观大夫等人见了,跟在其后。
那筐桶掌柜捂着裆走进病房,瞅了一圈问道:“村主在哪?我要告状?”
此时老德躺在床上,老德媳妇坐在床边。村主则躺在老德脚下那张床上,此时村主已经入睡,并不知有人进来。
老德见一人捂着裆走了进来,说道:“你都这样了,还找村主告状?”
筐桶掌柜道:“你少废话,我问村主在哪?”
老德媳妇听了瞅向筐桶掌柜。老德听了瞅向村主,然后又瞅向筐桶掌柜道:“你跟我好好说话,我倒能告诉你,你说我废话,那拉到,我告诉你村主在哪也属于废话。”
学掌柜、观大夫等人以跟着走了进来。老德话毕瞅向孔德,问:“孔德,我鞋呢?”
孔德指着筐桶掌柜道:“好像在他家呢?”
老德瞅向一直捂着裆的那人,问道:“我鞋咋好像在你家呢?”
筐桶掌柜正在气头上,听那只鞋是躺在床上跟自己说话那人的,他道:“那只破鞋是你的?”
老德听了,抬头瞅了眼筐桶掌柜,问道:“怎地,那只鞋真在你家?”
老德床下有只鞋,正是老德的,筐桶掌柜瞅了眼他床下的鞋,问:“那单只的鞋是你的?”
老德回:“我床下单只的是我的。”
筐桶掌柜认得老德床下那只鞋,那只鞋正与学家医馆扔到自家铺子的鞋一模一样,他道:“你那另一只鞋是怎么回事?”
老德回:“我那另一只鞋在你家不?”
筐桶掌柜道:“我问你那另一只鞋怎么回事!”
老德见筐桶掌柜有些生气,他看眼筐桶掌柜所捂之处道:“你那是怎么受的伤?”
筐桶掌柜怒眼瞅着老德,问:“我在问你那另一只鞋?”
老德见这人爱着急,回说:“我那另一只鞋,被我扔人扔到医馆里了。”话毕他问:“我那另一只鞋在你家不?”
筐桶掌柜瞅了眼老德床下的鞋气着回道:“我家是有一只跟你床下一模一样的鞋。”
老德听了,断定那鞋就是自己的,他问:“我鞋怎么会在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