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将他家进贼的遭遇与捕头说了遍,发干的嗓子让他有些难受。“这是谁干地呢?”捕头听了有些诧异,这哪像偷鸡呀,这不是糟蹋人就报复人?
捕快们听了也觉诧异,这贼偷走东西,留的痕迹有点大。
捕头问:“你家住哪里?”
老头回:“在村西,村西道南巷子里。离西门较近。”
“这挺远呢,你咋到这来找俺来了?”听了老头所回,捕头问。
“这说来就有话了,烦请捕头为老儿做主,抓了那贼,将他剁了,以解老儿我心头之气恨。”老头嗓子发干,嘴巴也发干,像似在沙漠里走了一圈。
既以应了案子,捕头不好撇开。他手握捕刀,道:“你家挺远,我与捕快们还未吃饭,看你老头没啥钱,可给我们买些包子吃?”
这老头,岁数大,给人花钱便如减了寿命。他留点钱有病了买点药啥的,还能多活些时日。给人花钱,便是给人花药钱。这药钱花了,有病时拿啥买药?
“捕头,老头没啥钱那,您们都是官府中人,工资高着嘞,能自己买几个包子吃不?”老头没啥钱,回道。
观老头穿着,样子,不像有钱的样,有钱人不长他这样。捕快们见了,这老头是榨不出多少油的人。他们对老头给买包子,不抱多大希望。
观老头样子,听老头说话,他知这老头掏不出什么钱来。“是个出汗不见钱的差事。”捕头说句。他道:“你一点好处也不能给我们呀,饿了得自己掏钱买包子。”
“小老儿我没啥钱,您们工作好,有钱着呢?”老头朝捕头捕快们捻捻手指。
这老头不像有钱的样,捕头手握着腰间捕刀,道:“算了,白干活的活。俺们去你家看看,看那贼留下什么痕迹。”
老头道:“痕迹大着嘞,那贼将我家糟蹋的,已不成了样子。”
“那痕迹能说明啥?我要的是那贼是谁的痕迹,看他是否留下他的名字,到此一游之类的。”捕头回他道。
“他能留下那个?”老头不太相信。
街上围了些人,看是咋回事?捕头手握腰间捕刀,欲走,见村民挡路,将手臂往头前一挥:“都散了!”
村民们见了,村衙人不好惹,还有刀,皆退了去,让开路。虽让了开,并未散去。
“走!”捕头要去老头家,看看他家的情况。
捕头走,捕快皆叫老头。老头不迟疑,立刻跟捕头捕快们走。
在街上走了二三十步,捕头与捕快们皆停下。那一虎道:“捕头,咱在街上走,遇到事咋办?”
“走,那有胡同,咱走胡同去他家。”捕头看到不远处有个胡同。话毕,他们带着捕快们与老头,直去那胡同。
那胡同在街道西,捕头与捕快们老头,进了胡同,便走巷路,往老头家去。
管家骑马走的快,往道西的商铺去看,已不见太阳,太阳在商铺后,遇到胡同,才看到太阳在村民家平房上洒着金光,街上的人少了些。
管家一路直奔,路上未遇到事,到了老德那,只见老德那椅子还在那里,老德站在他家楼下,往上看二楼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