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荣,起来,别哭!你爹不疼你,你表哥不疼你,哀家疼你!”
周太后伸手拉了昭荣郡主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抚着她的头发道:“这件事哀家会为你做主!”
她抬起眼睛,眼神不善地看了古清泽一眼,又转向宁国公,语气森严。
“宁国公,你为何不问清楚青红皂白就打昭荣,昭荣她不过是心直口快而已,又犯了什么错?她怀疑这神医的医术不尽不实,也是为了你好,依哀家看来,这位神医的医术,的确还有待商榷,他究竟是名符其实的神医,还是徒有虚名的骗子,可不是靠一张嘴巴说出来的。”
宁国公躬身道:“太后娘娘教训得是,刚才是微臣太过急躁,不过古神医的医术刚才大伙儿已经有目共睹……”
他话未说完,周太后就打断了他,不耐烦地道:“刚才的事做不得数,他要是有真本事,就让他来为哀家诊一诊脉,说说哀家的病情,哀家的身体如何,太医院的太医最是清楚不过,到时候让他和太医们一加对质,是神医还是骗子,马上就可以水落石出,还需要那么多的废话么!”
她语气十分不满,显然连宁国公也怪罪上了。
看到昭荣脸上红红的指印,她就是一阵心痛,忍不住又狠狠瞪了宁国公一眼,说道:“你一个当爹的,怎么对女儿下得去这么得的手!就不怕昭荣疼么?”
宁国公脸色尴尬,他当然也舍不得打爱女的耳光,可是当时形势他是骑虎难下,不得不打昭荣几巴掌来平息古清泽的不满。
因为他还需要古清泽治好自己的怪病,如何敢得罪古清泽。
但他这番委婉的心事如何能够向周太后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