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泽好气又好笑:“昭荣郡主得罪了你,也是倒霉。”
“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瞎了眼睛,得罪了我师傅的徒弟。”她笑眯眯道:“师傅,这件衣服你得帮我处理一下。”
“处理什么?”古清泽一瞪眼。
“这上面的痒痒粉啊!难不成师傅也想让我跟昭荣郡主一样,抱着老槐树当众出丑吗?”
古清泽想都不想的抛出一瓶药,丢在她怀里。
“把这个洒在衣服上面。”
沈凝笑着将瓶子里的药粉洒在雪蚕衣上,心里却想,师傅的心思还真是古怪,他明明就是想把这件衣服送给自己,后来收回去又转送给昭荣郡主,然后又故意让自己开处方提要求,就是让自己从昭荣郡主那儿把衣服要回来。
他费了这么多的心思,让这件雪蚕衣兜了一个大圈子,还是落在了自己的手里,可是他又不承认这是他送给自己的,一口咬定是自己用药方换来的。
她想不明白原因,但这并不影响她对古清泽的感激之情。
处理好了雪蚕衣,她想起昭荣郡主今天偷鸡不着反蚀把米,想用猫薄荷加害自己,没想到自己却中了古清泽的招儿,沾了一身的痒痒粉,她就觉得好笑。
“拿着你的衣服快走快走,为师要休息了。”古清泽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挥手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