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父亲之后,秦婉淅远不如秦远那么欢喜,反而有点紧张,心事重重的样子。
其实昨晚秦婉淅就想去拜见父亲以解心中郁结,但秦远突发的伤病让她措手不及,此时会面,秦婉淅反倒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婉儿,你的脸色不太好?”秦逸阳也看出秦婉淅的反常,关切的问。
“爹爹,他昨晚伤的好重,吓煞人了,累的我担心了一夜!”秦婉淅现在想起依然心有余悸。
“哦,是么?”秦逸阳脸上泛起疑云,却若无其事的问:“怎么没有听他提起?”
“也许是怕您老担心吧!”秦婉淅猜测着说:“那时我一进门就看见到处是血,师兄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噢?伤的这么重?怎么伤的?”秦逸阳眼中透出惊讶,接连问道。
“怎么伤的我不知道,奇怪的是,他竟然根本不相信自己受了伤!再后来,我学着您的法子运气给他疗伤,但除了把我的内力吸走了一些,没有丝毫用处!”秦婉淅顿了一下,见四下无人,小声的问道:“爹爹,难不成庄里混进了我哥什么仇人?”
“仇人?绝不可能!也许是之前的重伤还没有痊愈吧!”秦逸阳勉强的回答着,神色也变得严峻起来,似乎略有隐忧。
“唉!最近咱们这怪事怎么这么多!”秦婉淅突然感叹道。
“嗯?还有什么怪事?”秦逸阳的额头挤成了一个川字,语气却还镇定。
秦婉淅完全没有注意到父亲情绪的变化,又简要的把自己去找风灵的事情说了一遍。
“婉儿,你觉得风不枉的武功修为如何?”秦逸阳安静的听完,脸上亦没有嫌恶之色,出人意料的问。
“比爹爹差得远!”秦婉淅一向瞧不惯风不枉,再加上昨晚听到的言语,简直对这个静刀门掌门深恶痛绝。
“此言差矣,即使你当时已经屏气凝神到极致,也难保他不会察觉!”秦逸阳一脸严肃道:“再者说,当时你有没有亲眼所见?”
“这个...我怕被发现,自然不敢露面。”秦婉淅有些讪讪。
“婉儿,江湖中利欲熏心,实为险恶之地。如今啸剑与静刀两派并驾齐驱同振武林,不知有多少眼红之人盼着两派失和,从中牟利。为父担心也许有奸人从中挑拨!”秦逸阳语重心长。
“的确是孩儿武断啦!”对于父亲所言,秦婉淅也觉得有些道理,但心里总归是有点别扭,撅着嘴承认道,心里却想:这风不枉怎么这么多对头?又恰巧让我碰见!倒霉!
“婉儿,此事你也不用多想,最近你师兄的伤势还需要你多多照料!如有什么异样须马上报知于我!”秦逸阳似乎还是放不下秦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