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宛如的尸体呈现出了一种极度反常的状态,但眼下并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而且令死人复生,也不是我能做到的事情,甚至以前也从来都没有见过,现在也只有等祀女活过来让她看一看,这究竟是为什么?
就这样,我将宛如的尸体,也一并抱回了房间,并且和祀女并排放在了一起。
若是在正常人的眼中,可能这么做有些不妥,毕竟祀女是个大活人,和一具尸体并排躺在一张玉床之上,难免会有一些忌讳。
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干我们这一行的,每天都会和死人以及鬼魂还有尸体打交道,和尸体睡在一起,也是一种见怪不怪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她们两个人都是女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之所以把宛如的尸体放在玉床上,是因为玉床本身就属性寒冷,可以让尸体得到很好的保存。
将宛如的尸体摆放好之后,我的目光又停留在了依旧没有恢复知觉的祀女身上。
祀女现在依旧是一动不动,而手上的那个伤口看起来又有往外扩散之势,也就是说我的鲜血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用了,需要重新在伤口边缘地上鲜血,注入阳气来冲散掉伤口上的尸气。
看着祀女这被袖箭打穿的伤口,我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心中暗想道:“今天晚上怕是有的忙了……”
眼看着伤口有扩散之势,我一点也不敢耽搁,将缠绕在自己手上的布条重新扯开,当伤口已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我顿时能够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意,但这并不是最关键的,现在伤口已经渐渐凝固了,我需要重新让它再流出血来,这种让自己伤口强行流血的感觉,不光是从身上传来的痛处,更多的是一种视觉和心理上的折磨!
于是我就这样咬着牙握在自己的伤口上,强行让伤口再一次流血,看着一滴又一滴流淌而下的鲜血,我的心里也是一阵心痛……
当鲜血又一次滴在祀女伤口附近时,能够明显的看见,那些尸气再一次退缩了出去,照这样下去,我估计有个三五次,祀女的伤口应该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祀女虽然是没什么事,但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非常难受的夜晚。
虽然周围没有钟表,但是看着头顶上的月光,也可以推断出大概的时间,我每隔一两个小时就会给祀女的伤口处,重新滴一次鲜血。
就这样,一晚上下来滴了大概有四五次左右,外面天才终于亮了。
这一晚上,不光要照看祀女,还要守着门口,防止外面有人进行偷袭,所以身体和精神上,都是异常的辛苦。
但好在对面的人,似乎对于我和祀女也有所忌惮。
加上祀女是被我悄无声息的带进来的,所以对面也不知道她的伤势到底怎么样,女儿村的这些普通族人,基本上都已经死伤殆尽了,她们没有任何可以牺牲的炮灰,自然是不敢对我们贸然发起进攻的。
所以现在无论如何,我也必须要让祀女尽快苏醒过来,而且要保证她的安全,让她完全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