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空间，光线极好，也不因为设在地下，而潮湿。
眼前的摆设，就像一间偌大的客厅。
那张真皮软沙上的贵妃榻上，慵懒地躺着一个身姿修长的男人。
男人一身睡袍，露出健壮的胸膛。
他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嚼着苹果。
姿态妖孽，吃苹果的表情，惬意无比。
狭长的双眸，却带着一抹得意的冷笑。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他只是抬眸，朝脚步声的方向睨了一眼。
“程俊华死了，下一步怎么做？”牧古来到茶几前，一手抓过放在茶几上的瓜子，来到男人身边坐下。
“当然是把程建新这些年所犯罪的证据，公布于世。”男人冷冷地开口。
“要是被无忧知道你躲在这里，肯定会骂死我的。”牧古啃着瓜子，瓜子的味道，他不是很喜欢，边啃边带着嫌弃脸。
听到宋无忧的名字，男人眸华柔了下来，“骂你又不是骂我。”
“阿灏，你不知道无忧有多难过。”
“现在呢？现在还难过吗？”顾琰灏看着牧古。
“现在吃好睡好了，脸色也好了，但我觉得，她是在忍着，强行让自己装着开心。”
“你错了。”顾琰灏勾唇：“程建新犯罪的证据，一件又一件暴光后，无忧就知道我没死。”
牧古看着顾琰灏，“你就这么肯定？”
“嗯。”顾琰灏点头：“我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