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组四人对城北仓库的第一次勘查暂时告一段落,慕容非心里想,现在看起来整个案件疑点重重,现场也有所斩获,虽然没有十足的物证确认一定发生过凶杀,但是在慕容非眼里,要是左婷婷真的被掐死或者捂死,尸体被转移,那么这个现场表现的状况也就是这样。
慕容非又想,从现场角度来看,目前需要确定的是那尿斑的主人,要是尿斑真的属于左婷婷,那么这个现场的凶杀嫌疑程度就越来越高了。
想到这儿,他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回到刑科所,和司聆商量检验尿斑DNA的可能性,在他的印象里,还没听说过尿斑可以检出DNA。
慕容非上了车,一路狂飙,深夜的路况特好,城北这边的路口也比较少,不到半个小时就飙到了刑科所。
他打了司聆的手机,司聆已经在值班的宿舍睡下,听到慕容非的电话,艰难地从睡梦中醒来,她觉得头沉得紧,在这种时刻起来工作是一种极度不爽的感觉,但是没有办法,慕容非已经逼到她的实验室了。
司聆来到DNA实验室,见到慕容非,见慕容非倒是像打了鸡血,精神焕发,她对慕容非说道:“慕容,你可把我搞惨了,说实在真不愿意起来。”
慕容非哀叹一声说道:“是呀,我懂,这种时候睁开眼睛是很不舒服的,可是没有办法呀,司聆姐,我这里有求助呀。”
司聆站在检材受理台的里侧在穿白色的工作服,一边套上袖子一边说:“说吧,不会真是给我送尿斑吧?”
慕容非苦涩地笑笑说道:“司聆姐,这我真不骗你,这回真的是尿斑,案子是一个姑娘失踪,床上发现一片尿斑,我怀疑这姑娘遇害了,很有可能是被掐之后的尿失禁,所以要确定一下这尿斑到底是不是她留下的。”
司聆已经穿好了工作服,她在一条椅子上坐好,说道:“慕容,我实话告诉你,尿斑不是你第一个送检的,可是我以前的实验都是失败的。”
慕容非心里有些失望,他知道司聆的检验水平很高,要是以前检验失败过,这回轮到他,失败的概率也是同样。
他还是没有气馁,说道:“司聆姐,就帮我试试吧,我相信这回可能有奇迹。”
司聆接过慕容非填写的检材送检单,笑出声来:“慕容,你哪回不是这样说呀,我觉得你适合去做政治指导员,专门给人灌鸡汤。”
慕容非将检材递上,说道:“司聆姐,你高看我了,我就一小法医,其它的还真不太懂行。”
司聆看了看送检单上的检材列表,说道:“只有一个左婷婷的母亲血样呀?”
慕容非解释道:“是呀,左婷婷是单亲家庭,父亲一时找不到,所以只提取了母亲的血样,到时做个单亲比对,应该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