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依下官之见,丞相还是不要出城的好!”
肖予看了看自己的门生赵通“此话怎讲?”
“这就是说,有些事您还是在幕后更妥当一些。还不如直接找个可靠之人把事情给办了,除了他知,我们知,谁也不知。而且还不能明显的找自己人,最后是找安置在其他大臣手下的自己人,因为您若直接找当朝同僚,您若要他办事,经过他,只怕他还要经过他的下属,此时,如若他的下属是咱们的人好说,如若不是,岂不是动静过大?到头事情没成,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言之有理,依你之见,我应该怎么办?”
“伯侯府的庶出萧子恒不是四品提刑官吗,我看此人用得。”
“那为何不找二品侍郎,却派个四品?”
“丞相此言差矣,虽然侍郞是二品,官大。提刑官四品,官小,提型官可是监察审核之人,犯罪之事都要经过他的手,成了定案,才会上交给侍郎尚书看到,官虽小侍郎两品,但支手能遮天,官小权大,很多事都能从他这里就能终了,实则比尚书的用处还大。最主要的是回头他若误了事,就算废了他,也不费事,只不过一个庶出而已,真若闹起来,也压的住。”
“永安,此言得我意。”肖予一高兴,直呼赵通的字,永安。
赵通离开后,肖予当晚修书两封,一封自然是给墨子恒,另一封却是给宫中太后的。
墨子恒收到丞相的书信后,冷笑一声,老狐狸这是要舍弃他了,帮肖予自然得罪南宫将军府,不照做得罪丞相,无非就是欺负自己庶出,没有背景靠山,他可不是任人搓捏的柿子,就是是柿子也是能砸的对方头破血流的硬柿子!
胡天远道底是出了城,他等这一天许久了,想来只怕自己是历来最窝囊的皇帝吧,身为一国之君,自己的女人都无法周全,朝内朝外本国他国估计都在笑他,他们闭口不谈,他也是知道的。
看着一望无际的天边,他略作停顿便回了神,东雨南风这一场战争是避免不了的,早打晚打都是要打,不如趁着这几年的大丰收,国库充盈的情况下先发制人,而且雨国瑞王爷冷提印说了,他不会管!这么好的机会他又怎会错过?
这边皇帝刚出城,太宫肖婉就将南宫府的人给看管了起来,也不说什么事,只是不得外出,食物自然由外面送进去,这下南宫府瞬间和外界失去了联系,里三层外三层,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想出去送个信比登天还难。
这边得到消息的的南宫天和南宫行在商量之后,决定在皇上到来之前,再夺两城,虎父无犬子,当晚反扑果然一路杀到了青城,士并因为气势高昂,并不想退却,都想争份军功,所以南宫天明白,也没阻止,怕此时若松了气,错失良机。
南宫行提醒父亲“士兵们打了半夜,此时也饿了,理应休整迅速补充,否则冷提玉的人反应过来,只怕也没办气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