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主公,见过两位将军。主公,畯幸不辱命,第二次进入‘须弥空间’,总算是将农业中的渔牧业学至了大成。”严畯步履如风,快步走到堂中,向王毅凡、皇甫嵩、朱儁抱拳说道。
“哦?大成了么…”王毅凡笑道:“曼才出来得正好!眼下交州正需要人主持南海等郡的渔牧业,严峻听令!”
“在!”
“现命你为交州从事,主掌南海、合浦、交趾、九真、日南五郡农业,大小职位,许你任命之权,不得有误!”话罢,王毅凡绕到桌案后,大笔一挥,勉勉强强用隶体写下任命书,签字盖印,连着手令,共同交于其手。
“是!畯领命,必不负主公所望。”严畯躬身接令,在和皇甫嵩、朱儁告辞之后,转身离去。
看着严畯信心十足的背影,再回想他原先有些自卑的忠厚模样,皇甫嵩抚须顿首道:“想我交州众将,虽尽皆弱冠,然各具天赋。文有阿肃、元叹,武有周泰、董袭,现如今又有农业大匠,不得不说,主公之能真如天上星宿,神鬼难测啊。”
“...”你这马屁拍的不着痕迹,让我如何反驳?王毅凡哑然一笑,心道:系统大哥,不是我非要抢你功劳,这纯粹是别人一厢情愿。轻咳笑道:“皇甫将军,低调…对了,咱们方才说的调兵一事,两位可有疑问。”
朱儁凝神道:“主公,这一万八千新兵,不需要分拨到凌操、仲翔那里吗?当初士燮麾下的降卒可是尊您所令,放归乡里接近半数的。如今交趾四郡,加上凌操带去的五千兵,尚不足万余,这…是不是…”
“无妨…”王毅凡微微一笑,自顾倒上三杯茶水,推过道:“虽说咱们交州三面环敌,东有扬州刺史刘繇、会稽太守王朗,北有荆襄刘表,西有益州刘焉,但此三人皆是守城之姿,胸中无甚抱负,因此不用担忧他们来攻。悉数周边,唯有孙策此人或有威胁,但咱们交州先前又有恩与他,故而…”
闻听此言,皇甫嵩笑着接话:“故而交州虽看似是危,但实则乃安矣!”
“大善!”朱儁听罢点头,忽看到门外走进一人,赶忙拉了拉皇甫嵩一道告辞:“既然主公早已谋定,那么某等就先告退了!待明日,我派小校前来,引主公去城外的营寨。”
“额…嗯…”听着两人急切之语,王毅凡正觉奇怪,直到看见门外的丽人,这才明白过来,顺势应下。待二人走后,他笑眯眯地来到门口,主动将她拉进内室,一边倒茶一边说道:“好端端地,怎么跑到刺史府来了?”
“...”唐韵初鼓了鼓嘴,接过他手中的茶杯,白眼道:“还能怎么,还不是太无聊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王毅凡淡淡笑着,自从年初二人订婚后,他就一直忙碌个不停,心知对未婚妻有所亏欠,故而也不说其他,只是坐在她的对面,托腮问道:“想去哪儿玩,正好最近几天我有空,我陪你去!”
“唔…”唐韵初摇了摇头。老实说,她能听到这句话,心中已是颇为满足,从前的王毅凡可不会说这些,只知道说些“我还有事”、“这不是正在忙”等话逃避自己,或是推托之词。
当然,此时的唐韵初也不再是以前的唐韵初,她现在是堂堂交州刺史的夫人,不说做给谁看,也要考虑自家男人在麾下兵将眼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