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方类舞动三尖钢叉对着史燕一指道:“对面的女子你姓甚名谁,赶紧通名受死!”史燕冷哼一声道:“姑奶奶乃是大魔国上将史燕,你是哪位?竟然敢口出狂言!”
“哈哈!某家正是辱夷城的守将豆方类,小丫头何必上阵动刀动枪,跟着爷爷回去做一个快活的夫妻岂不更好?”
史燕一听牙关紧咬喝道:“无耻之徒!休走看刀!”说着抡刀就砍,豆方类举叉接架相还。二人打了十几个回合;史燕装作不敌,喊了一声:“敌将厉害我不是对手!”说着拨马就走。
豆方类哪里肯放,在后面紧追不放,裴行俨一催抓地虎猛冲了上来,手中的双锤一轮和豆方类大战在一处。
二人打了二十来个回合,裴行俨也装作不敌扭头就跑。马文举拍马舞枪冲了过来,二人通名报姓大战在一起。
豆方类一听这是大魔国的行军总管,乐的嘴都咧到了耳朵根,发誓要抓住他;建立奇功。
二人打了十几个回合,马文举也装作不是对手打马就跑,一边跑一边命令鸣金收兵。豆类方不知是计,他正在志得意满,带领大军在后面紧追不舍。
马文举鸣金收兵然后撤过了端水河;豆方类随后赶到,也带着大军渡河追击。
马文举一看哈哈大笑,看到豆方类带着5000余人已经过河,他呼喝一声大魔国军队猛地有冲了回来。
豆方类这才知道中计,不过他仗着武艺出众根本没有将敌人放在眼中;手中的钢叉一举喝道:“众位建功立业就在今日,大家随我杀敌!”
两军都对自己有着必胜的信心,他们轰的撞在了一处。大魔国的士兵心中都憋着一股气,而且人数有比对方多;一个碰撞就将敌人的队形撞得粉碎。
豆方类这才知道不好,预感到刚才可能是自己中计了;可是还没有等他回过味来;史燕一催坐下战马已经猛冲而来。
小姑娘杏眼含煞,根本就没给豆方类回神的机会,手中的弯刀犹如闪电一样就劈了过来。豆方类一愣,敌人这一下比刚才可强了太多!他赶紧举叉相迎。
史燕一刀斩在他的钢叉上,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弯刀顺着叉杆就削了下去。
豆类方一时不妨,就觉着右手一痛,自己的手指已经离开了手掌,鲜血飞溅;大叉也脱手落地。
“啊!”豆类方一声惨叫,刚一握断手,史燕另一只弯刀从他眼前飞过。豆方类觉着脖子一痛,接着有热呼呼的东西倒灌进气管;他惨嚎一声摔下战马,手刨脚蹬绝气身亡。
“将军死了!”“将军死了!”高句丽的士兵一阵大乱,然后再也没有心思抵抗,掉头就跑。
“杀!”马文举大喝一声,大魔国的士兵开始在后面紧追敌军。大军如潮水一样冲了上来,高句丽的士兵根本没有想到要抵抗,发生溃逃。
一路追杀到了辱夷城下,安固已经得到了汇报,不过因为大魔国的军队追的甚紧,他只好命令手下关闭城门,不让溃兵进城。
马文举带着大军杀到看到敌人不开城,知道失去了可乘之机;他手中长枪一指道:“尔等听着,缴械投降可免一死;谁要是想反抗定斩不饶!”
高句丽的士兵一看进不了城,后面又被敌人包围,不得已扔下了刀枪举手投降。
马文举把他们抓起来喝道:“对于你们是不是心甘情愿的投降,我持有怀疑态度!你们的表现还不能让我相信。”
这些降军一听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要杀了我们?马文举接着道:“不过我们大魔国没有杀俘虏的先例;我也不能因为莫须有就大开杀戒。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给我奉上一份投名状来。只要杀上城去,杀死一名敌人,我就相信他是真心投降;承认他是我们自己人!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同意,那我就认为你们是假投降,根本没有诚意。如果那样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到底应该怎么样?请你们自己选择吧!”
高句丽的降军一个个面面相觑,不过在屠刀的威胁下,一个个拿起了兵刃冲向辱夷城墙。
看到自己人咬牙切齿,苦大仇深的冲了上来,安固气的破口大骂:“豆方类误我!豆方类误我!来人,给我把他们狠狠地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