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几天,杨光彩爹走路跌了下,居然双臂骨折。而杨光彩娘的舌头也不知怎么地,莫名其妙肿得跟萝卜条似得,话都说不了。还有他那堂叔、堂伯、堂哥堂弟,伯母婶子的,不是手脚生疮,就是脚底长脓。你说这一大家子。才没几天的,就个个出事,不是中了邪崇是什么?”金顺呵呵笑着。
“真的?那真是老天有眼啊!早就该给这混球一家子点教训!谁叫他们专门整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来!”其他村民幸灾乐祸道。
“不错不错……”。
其他人都相序附和,这说明杨家在村里有多不受待见。
我听了后,惊讶之余,也很是高兴。谁叫杨家欺人太甚了。
说着说着,我和其他几个村民到了山里。然后相续分开,各打各的。这是打猎不成文的规矩。合在一起打到的猎物要分起来很麻烦。有时分不平,会引起矛盾。还不如各自分开,看谁的运气好。这样就没人有意见。
在山里转悠了一天,今天运气不是很好。只打到两只山鸡,一只野兔。眼看到了下午三四点,在转悠下去,一个人在山里很危险。那些老虎、豹子、熊瞎子都会出来觅食,碰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我就下了山。
到了山脚下,远远就看见我家门前聚集了不少人。
我定睛一看,不由火冒三丈!那不就是杨光彩那一大家子吗?他妈的,上次不是说事情了结了吗?怎么又想来讹我不成?
当下我把土铳装上药,抽出猎刀来!
有道是“泥菩萨也有三分土性”!他们这混蛋一家实在欺人太甚。今天我非要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的!
当我风风火火冲到家门口不远处。远远就吼道:“操你妈的,你们也欺人太甚了。今天我白虎不把你们崩了,姓就倒着写!”
吼着,把土铳端起来,就要瞄准。
“阿虎!给我住手!他们不是来找事的!”
这时,徐叔焦急的声音传来!我才发现,这里不仅有杨家一大家子,连徐叔村长等人也来了。
我愣了下,不是来找事的?那来干啥?放下手中土铳,困惑看着杨家人。这一瞧,险些没笑出来。
只见杨光彩爹双臂打着石膏板,神情萎靡不振。杨光彩娘,这个泼妇也没有以前那泼辣劲,嘴巴大张,可以看见发紫的舌头肿得很大一条。就像嘴里被塞了某种男性特有的东西……
那些叔叔婶婶、伯父伯母,堂哥堂弟,也是个个毛病百出。特别是那个推了我的杨一万,十个指头肿得跟萝卜条似的。皮肤都涨得跟气球一样。看来早上金顺说杨家人中了邪崇确实有道理!
此时的杨家人都没有上次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反而像是一只只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我强忍着快意和笑意,嘴角抽搐道:“那他们来干嘛?事情不是了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