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郝家的郝子茂高中是苏氏回娘家听大侄媳说的。前一阵忙乱中,丁氏去西昌府,苏氏都是在走时才去送了下。
苏王氏很是高兴,表弟能中进士,她当然有面子,也说了那个庶叔不知为何名次在末尾,听说他学问是好的,在晋阳也找了当地的大儒教导过,来京三皇子也给他介绍了不少有学问的人交往。
陶氏是早就听闻那郝志学搭上了三皇子,就让儿媳要清灵些,不要和皇子有什么瓜葛,她是担心这个头脑不算明智的儿媳,被人给利用了。
苏王氏知道其中厉害,早就悄悄嘱咐过堂姑,怕她们才来京里,对京中不熟悉,郝俞氏对侄女是放心的,知道她是好心提醒自己,可那庶房要作死,她又管不上,只好寄托儿子能高中,能摆脱庶房最好。
所以知道小叔子考了个末尾,郝俞氏母女俩是大喜,这种名次,肯定是同进士了,看他还怎么攀高枝,还能摆出一副我就是高人的姿态在郝家横行不?
郝俞氏看县主媳妇也不怎么出去了,更是心喜,这俩人要好好过,没准就能马上怀上了,成亲两年多,县主没怀上,郝俞氏也不怨县主,知道自家把希望都寄托在儿子高中上,这一年多儿子媳妇聚少离多,郝俞氏也觉得愧对县主,私下交代儿子要多和县主亲近,哄着县主。
来京这么久,郝俞氏早就发现县主是个没头脑的,骄纵的,需要人捧着哄着,但因为贪图别人身份娶了回来,也没法,只能让儿子委屈点。
郝英卉婚期定在了四月,郝俞氏打算女儿成亲后就返回晋阳去,来了那么久,家中她也不放心。
长英县主自那晚后,就老实的呆在家中,却神情复杂,时而痴迷,时而后悔,后悔自己成亲太早,错过了,如今只能呆望着而不能日夜厮守。
郝家都出于兴奋状态,没人注意县主的反常,就是郝英卉都以为嫂子是因为哥哥高中而改变。
相对郝子茂频频外出和同窗聚会,郝志学却在家里没出门,名曰苦读。
是的,他在苦读,但经常的发呆,吕姨奶奶以为是因为考试名次让儿子如此,虽然失望,但也安慰着儿子。
郝志学是恍惚,不知那夜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当看到床上的长英,他清醒的那一霎那,是想逃来着,可是又涌上了考末尾的耻辱和被三皇子训斥的憋气,本来就以为是嫡房搞鬼,如今他就欺了嫡房侄媳又如何?
火热的身子被长英圆滚的丰满贴着,迷糊中他长驱直入,忿恨让他不管不顾,只想把这阵子的怒火发泄出来。
长英却被这野蛮般的侵入、疯狂的揉搓征服了,这才叫男人。
等清醒过来,郝志学看着对他痴笑的县主,顿时冷静下来,心里直喊糟糕,酒后坏事,酒让他失控,多年的苦熬,媳妇都拖着不娶,身边只有两个房里人。但沾染了侄媳,还是县主,那就是麻烦。
他匆忙的找衣服,长英县主却支着头侧躺着,看着他光着身子到处在地上捡起衣服,手忙脚乱的穿上,那健壮的身子,紧绷的大腿,慌乱中抬腿穿裤,露出的硕大,让县主含羞而又舍不得挪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