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大人,您这部下太利害了!”
“还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没想到督军的手下功夫如此了得?”众将官一齐竖起大母指。
“各位切莫夸她,我这里还替她捏着一把汗呢!……侥幸获胜,侥幸而已!”上官飞是既高兴又担心,怕她自傲又收不住性子。
“是是,是侥幸而已。”苏婉现在也是既高兴又后怕,连忙附和他说。
“阿蛮将军真是福将,一来就首战告捷,我和众将官都会为你请功的。今日将军累了一天了,我为将军和督察大人单立了房间,你赶紧去休息一下,明日可能还有硬仗打。”王忠嗣也高兴地说。
“什么……?”苏婉吃惊地看看上官飞。
“这样甚好。那就多谢王将军!”上官飞赶紧言谢。一边又看看苏婉,心的话:随军这么多天,澡都没法洗,现在有这待遇,你还不乐意?……他明白她的心思,于是又说,“我跟几位将军再研究一下军中敌情,还不定什么时候能睡觉,你先去休息吧!”言下之意是:这样总该放心了吧?……
苏婉这才跟着小校走了。
上官飞回房的时候,苏婉已经睡着了,他心疼地用手指抚摸一下她的脸颊,又帮她掖了掖被子,怜爱看了她一会儿,就回自己床上睡了,这几天也的确是太累了,几个人一躺下就迷糊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听外面乱哄哄的,苏婉才醒来。看上官飞睡得正香,不忍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看到一个士兵就问:“外面怎么啦?”
“城下敌军阵营在骂阵,骂得可难听了!阿蛮将军今日出去,好生修理修理他们,把他们的脖子统统拧断,看他们可能再叫唤?”那士兵气愤地说道。
“这帮幡狗活得不耐烦了?吃了败仗还敢叫唤?”苏婉一听怒道。
“阿蛮将军莫要动怒,小不忍则乱大谋……”王将军走过来说道,“我们不理会也就是了。”
“这么难听也能忍?”
“忍了不代表怕了,而是等待时机更好的还击。”上官飞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接话说。
“你醒了?”苏婉不好意思地问。
“你起床也不叫我一声?”上官飞嗔怪她说。
“我哪儿敢?”苏婉面带羞涩,小声说道。
“这个不敢,自作主张就敢了?下回再不听话,可就要军法从事了?”上官飞怜惜地看看她,警告她说。
“督察大人莫要生气,阿蛮将军也是一热血男儿,好在给您增光了不是?”申豹将军一旁笑道。
“就是,这么好的功夫不用在战场上,岂不浪费了?”胡校尉也说。
“我知道他是派来保护督军的。可是大敌当前,为人尽用,也只能劳驾您的亲信了!”王忠嗣体谅地说。
“别光说我,你们说说什么时候才能出击?”苏婉急道。
“督军说得没错,忍了不代表怕了。我们得忍到他们自己都觉得无聊了,再去挑衅,直到把他们搞得精疲力尽了,那个时候出击,才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就像昨天那样……。”王将军说。
“还有,要声东击西:明明要打西,可放出去的消息得说打东。还要虚张声势,就是越是薄弱越是要表现得强大,对阵的时候也要表现得很强势,一开始就从气势上压倒对方。……”申、胡二将也说。
“听听,这就是战略,岂是你急得来的?”上官飞瞅了一眼苏婉说。
“哦,我懂了!不就是坑蒙拐骗嘛?还真让仇利说中了,赌场的那些个歪门邪道,在这里倒派上用场了!”苏婉悟道。
“什么叫坑蒙拐骗?这叫兵不厌诈。……”上官飞白了她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