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辞退,所以很多落弟的秀才也都梦魅着去落山书院教书呢!”
马掌柜看着林妙妙的笑道:“所以说,你小叔要是真能进了这落山书院,也是你小叔的本事。而且我可是知道一点,这书院附近可是没有空屋子的,到不是住的都是本地的居民,而是大半都是高价租给了落山书院的学子们,自已收着租金,再去租些便宜的房子,一来二去,一年也能赚到一笔。”
林妙妙点了点头,看着林泽雨道:“小叔去书院也要自已租房子的吧?”
林泽雨回头看了霍清和的方向一下,见霍清和正有意无意的往这边扫来,笑道:“是清和跟你说的吧?”
林妙妙点了点头,这会当着马掌柜的面也不好多问,便道:“小叔,马伯伯刚好有一处院子在那书院附近,说是借给你住,我就想问问你去的是哪个书院,看看咱们需要不需要,既然是落山书院,那就正好。”
说完也不等林泽雨拒绝,就笑着对马掌柜的道:“马伯伯,既然如此,那这彩头就换了这处院子吧。”
马掌柜的点了点头,道:“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现在在镇上住惯了,也不想再挪地方了,回头我把那处院子的地契给你送过来,等你小叔再去州府的时候,我再给你拿一封信,然后你自已去把那地契的名字换过来就成。”
林泽雨皱了下眉,忙推道:“马掌柜的客气了,借住已是叨扰,哪里还能拿地契。”
第九十八章便宜
马掌柜的笑道:“小老弟不必觉得占了便宜,要说占便宜,没准还是我占便宜呢。”话也不多说,回身就对着林妙妙道:“一会车就过来了,我铺子里还有事,咱们说的那事,我也得去问问,你等我回话。”
目送着马掌柜的离开,霍清和也从地里走了上来,看着两人问道:“这一主一仆到底为什么来的?”
林泽雨也不明所以呢,正看着林妙妙等着她解释。林妙妙笑着指了指手里的布袋道:“为了我手里的东西,小叔不必介怀,现在是他们有求于我们,这处院子,咱们住的理所应当。”
霍清和一愣,看向林妙妙的手里,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布袋,问道:“妙妙就别卖关子了,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林妙妙扬了扬手,瞥了两人一眼,扬声道:“这啊,这可是好东西,等我种出来你们就知道喽。”说完就往地里走去。
林泽雨看着林妙妙一副拽拽的样子,叹道:“这丫头,可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喽!”
霍清和吐槽道:“这丫头就没见着有大小过。”说完也跟着往地里走去。
收拾了地里的活计,二丫带着林妙妙和林云曦先回了家,给男人们准备晚饭,二丫看着林妙妙如同拿着宝贝般的把手里的那个小布袋放到了杂物房最高的地方,笑道:“平时那时新的布料,胭脂水粉的,都不见你稀罕,怎么这么一个小布袋东西就把你稀罕的不行。”
林妙妙笑着回道:“那些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今儿穿了,明儿换了的,还得花自已的银子,这可是咱们生银子的东西,过几年咱们家的花销就从这小布袋里出了。”
林云曦一听纳闷道:“姐姐,你手里拿的是银子?”
林妙妙一听,扑哧一声笑了,道:“你见过谁家的把银子放到杂物房的吗,那不是等着被偷吗?”
林云曦不解的看着林妙妙道:“那姐姐刚才还说咱们家以后的花销从这里出呢。”
林妙妙笑着点了点头,道:“姐姐可没骗你噢,这个东西虽然不是银子,可是能种出银子来,现在还没等种呢,就有人给咱们家送彩头了,你说姐姐要是种出来了,是不是银子也跟着来了。”
二丫这会才听明白,何着林妙妙手里拿的又是种子,一想到刚才在地头姬家的公子还有马掌柜的都前后脚的来过,定是那边给送来的,这几年家里条件的改善,应该说是托了马掌柜的福,而且人家也不食言,春天的种子,秋天的收获,都是应时应晌的送过来,这几年种地就是种子钱都省了不老少,为这,二丫有些不赞同的看着林妙妙道:“妙妙,咱们可要知恩图报,这几年马掌柜可是没少帮衬咱们家,要是没有这项收入,咱们家也不能一点点的把日子过起来,连带着村里的人现在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要是马掌柜的真的让你帮着再种啥,可不兴再冲人家要东西的。”
林妙妙放好了东西,示意二丫松开手,她从搭着的椅子上蹦了下来,才笑着道:“娘,你闺女是随便要别人东西的人吗,这回真是马伯伯主动给的。”
一说到这才想起来二丫和林文还不知道林泽雨去州府要自已租院子呢。便接着道:“娘,小叔还没跟你和爹说,他这次去州府的书院是不收住宿的学子的,书院里面人满为患,没有给学子住的地方,所以吃住都要自已解决。”
二丫一愣,问道:“书院不都是有住的地方吗,你小叔和你大哥、二哥、三弟在镇上读书的时候不都是直接住到书院里的吗,怎么州府的书院就不给住的地方了呢?这要是没地方住你小叔咋办啊?”
林妙妙见二丫有些急,忙上前拉着二丫的手道:“娘,州府的书院不像咱们镇里的书院,学子少,自然就有地方住了,你想想,州府下面包含多少的镇、村的,这些地方的学子都要到州府的书院去读书,自然书院里的名额就紧张,连读书的房舍都没有,哪里还能有住的地方,所以小叔说了,州府的书院吃住都要自已打理的。”
林妙妙这样一说,二丫就明白了,她虽然没出过远门,可是这些像林妙妙说了,一个镇就管着好几个村,要是一个州府,可不应该有好些个镇吗,二丫想着家里的银子,要是在外面住的话,那少不得就要租房子,这租房子,她没租过,也不知道多少银子一年,可是听说州府可是繁华的很,只怕这东西就要比镇里的贵些,那这房子自然就要更贵些,一想到这些,一个人就在那自言自语道:“回头还得看看家里的银子够不够,也不知道在那租院子一年要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