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天我是没看清楚。”
蒲白桅面红耳赤道:“梅香庵那次,他半路逃走了,在外面避了一个月风头,最近才回了京城,我知道他在兰家的乡下庄园,动用了蒲家暗卫将他打晕,扒了他的衣衫……”
她重重清了一下嗓子:“咳,伤口一样,他身上的气味,就是那个人。”
噗!
凤苏一头黑线,差点喷笑出声。
将人打晕,直接扒了兰天越的衣衫?
那个,那个,也太彪悍了。
这种事儿,也只有她能干出来,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兰天越若是没有手段,怎么能与妙莲法师勾搭上?
他这种手段深沉的人,怎么会被几个蒲家的护卫打晕。
凤苏感觉很不对劲:“你将人打晕了,又扒了他的衫子,他没报复你?”
“报复,他敢报复。”
蒲白桅小虎拳握着,俯身往溪流中重重一击:“妙莲法师都能扒光他的衫子,本小姐为何不能扒一扒,他要是敢报复,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好吧!少女,你厉害。
兰天越能在西陵冥渊的手下逃脱,岂会是简单的人?
凤苏提醒蒲白桅:“听你太子表哥说,那人阴狠深沉,连他都有几分忌惮,你没事儿还是别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