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熄灯前,首长通知我们,晚上一定要睡好,因为到了明天,我们的对抗将要开始了。
我和胡鑫磊因为担心晚上兴奋的睡不着,我们俩特意睡前一人做了1000个俯卧撑。
还别说,不知道是不是训练麻木的缘故,我们俩竟然做了一前个俯卧撑还是睡不着。
正当我们为失眠发愁的时候,胡鑫磊提出了让我和他一起去楼下的草坪玩摔跤。
这个摔跤和平常的摔跤并不一样。
这种摔跤是我们部队的一个传统,每当我们训练新的科目枯燥、疲倦的时候,班长们都会安排小游戏我们娱乐,不仅有摔跤,还有斗鸡呀,贴树皮等等。
当然了,有些小游戏要人多才达的到乐趣,而这些游戏不仅起到放松的效果,还能够锻炼我们的体能。
为了不让失眠影响明天的最后对抗,我同意了胡鑫磊摔跤的提议。
我们这种摔跤方式完全靠的是体力比拼。
一对一的对抗,谁被压在身下抵抗超过5分钟,谁就输。
而我和胡鑫磊入伍到现在,我们俩还从未有过在小游戏摔跤上狭路相逢对摔的机会。
这一次,胡鑫磊主动挑战我,我一定要战胜他这名特种兵。
虽然在特种部队他还只是新人,但是,他却已经是特种兵了,赢过他,我想,我会很有成就感。
來到宿舍外的草地上,我俩才刚抱在一起,拼劲全力想要摔倒对方的时候,值班干部出现了。
“你们俩个,熄灯不睡觉,想干什么。”
突然出现的首长让我们俩有些惊慌失措。
看了看两杠一星的少校首长,我敬礼报告道:“报告首长,我和我的战友胡鑫磊因为失眠,担心影响明天的对抗,所以想要活动活动身体,让自己疲惫,尽快入睡。”
胡鑫磊也跟着敬礼汇报道:“首长,我们保证下不为例。”
首长王志军先是一愣,接着命令我们俩立刻回宿舍睡觉,要不然取消我们的选拔资格。
我们俩被首长的话吓的连忙跑回宿舍老老实实**睡觉。
躺在床上,我闭着眼睛,在心里默数着水饺。
在数了不知道下锅多少次的水饺后,我进入了梦乡找周公下象棋。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被房间里的异常惊醒时,我的视界里,一片漆黑。
“我擦,你们要干什么。”
此刻,突然有人靠近我的床,并且立马捂着我的眼睛,当我惊愕的刚喊出声时,我的嘴已经被人堵上了。
虽然我极力抵抗,最终,在沒有任何事先准备的情况下,我被人以极为复杂的捆绑手段捆紧装进了麻袋。
我能感觉到,有4个人在奋力的抬着我移动。
从周围的异响传进我耳朵里,我知道,住在一起的战友也遭受到了同样的待遇。
“对抗难道开始了,”我在心里问自己。
从身体感官的异样,我能感觉到我是被人丢在了越野车的后备箱。
越野车开动后,我安静了。
因为我不想再挣扎了,这是对抗,他们不会把我怎样,我心里非常的清楚,并且挣扎也沒有用,他们所捆绑的手法我是熟悉的,在沒有帮助的情况下,压根是解不开的,因为他们绑我的时候,从他们绑我的顺序手法,我知道,他们绑的是侦察兵最基础的捆绑技能,挣扎压根就沒有用。
车子开了很久…
车停的时候,他们并沒有在第一时间将我押解下车,而是在等待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我的周围才出现声响。
麻袋打开,眼罩取下的那一瞬间,我傻眼了。
周围一片寂静,黑漆漆的,我面前此时站着两名戴着黑色头套的战友,我的脚下放着野战包,其中一个带着头套,沒有佩戴军衔的战友丢下一把匕首在我脚下后,和另一名同样戴着头套的战友上了车。
我站在原地,眼巴巴的望着即将离去的这些人。
而车辆慢慢起步后,越野车的副驾驶这时候突然将头伸出窗外,朝我喊道:”小子,加油吧,等待你的是通往国际侦察兵比武的最后一扇门。”
看着离去的越野车,我忍不住的碎道:“我靠,不是说明天白天才开始的吗,怎么天还沒亮就开始了,沒你们这么玩的。”
每次都是永远猜不到的开头,沒办法,只好这样了。
原地坐下,身后被捆绑在一起的双手捡起匕首后,我用匕首割开了绳子。
将割断的绳子打结好后,我做了一个套圈,接着将绳子捆好,以备这次对抗时之需。
这时候,我拉开了野战包的拉链。
包里的东西让我有些无语。
里面除了一支信号枪和5包压缩干粮外,沒有任何东西。
而将野战包拾起背在身后时,我发现了压在野战包下面的小卡片。
卡片上精短的写下了这么一句话:“请将匕首留在你的所站位置,如有犯规者,视为淘汰,”
撇了撇嘴,我将匕首插在了地上。
而这时候,天也快亮了。
担心在这里逗留太久被敌人发现,我出发了。
这是一片陌生区域,而这时候,我注意到一棵树上标记着“C点”的记号。
一路上,我忐忑的前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