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鹰钩鼻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便揉着手背破口大骂道:“你特么还敢还手?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我一个电话,就能喊过来几百个小弟?竟敢太岁爷头上动土,今天不弄死你个小王八蛋,老子以后就跟你的姓。【零↑九△小↓說△網】”说着说着,他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喊人,十足一副大混子的派头。
“你这么大岁数了,要当我儿子,我可不敢要。我还年轻呢,怕当你老子,把自己当老了。”我针锋相对地讥讽道——他说要跟我的姓,岂不是要当我儿子?
这时,鹰钩鼻的电话还没打通,见他没能恐吓住我,我还敢拿话讥讽他,突兀地一脚向我踹来:“老子现在就弄死你个狗娘养的,看你还敢不敢和老子耍横。”
他先是骂我小王八蛋,现在又骂我狗娘养的,连我父母都一起骂了,还说是我给他耍横,把我的火气彻底点爆了。
我先是后发先至的一脚,挡住了他踹我的那条腿,而后一正一反两巴掌,用力抽在他那张丑恶的面孔上,抽出了两个清晰的巴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力道之大似乎还把他给抽蒙了,反正我见他两眼都失去了焦距。
“啪!”
“你的嘴巴这么臭,是不是从小吃屎长大的?”
“啪!”
“我大老远赶回来救人,这么晚了都不去休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不说谢谢我也就算了,我也没打算让你感谢我,你还疯狗一样使劲逮着我咬,你得了狂犬病是不是?”
我边抽他耳光,边怒声质问道。【零↑九△小↓說△網】
“小杂种,你打我老公,老娘和你拼了。”鹰钩男身边的那个,之前质疑我和蓝兰的中年妇女,显然是他老婆。在鹰钩鼻骂我、恐吓我的时候,也不见她劝说半句,而此刻见我打鹰钩鼻耳光,她扑上来就要挠我的脸。
“珠珠,出来。”向来好男不和女斗的我,正要躲开这个泼妇抓来的双手,蓝兰的声音在这时响起,小妮子竟然把欧珠尼给放了出来。
下一刻,“滋滋”的电流短路声响起,头顶明亮的日光灯一闪一闪的,灯光闪烁间变成了绿幽幽的颜色。与此同时,欧珠尼变成的黑色小蛇,突兀地凭空出现在我身前,尾巴对着我甩啊甩的,头部则是对着那个泼妇,“嘶嘶”地吞吐着蛇信。
“蓝兰,别让她伤人。”我怕闹出了人命,哪怕是伤到人也不好收场,赶忙向蓝兰制止道。
“哦!”蓝兰不开心地噘噘嘴,没让欧珠尼去攻击那个泼妇,估计是怕惹得我不高兴,就不肯收留她了。
“大家都看见了吧,会飞的蛇,不是蛊还能是什么?”与此同时,鹰钩鼻的大脑刚清醒一些,就看到欧珠尼变成的黑色小蛇,以此为证据地大声嚷嚷起来。
“我听老何两口子说你叫姜小鱼,就是和我儿子他们一起去湘西玩,失踪了的那个学生吧?你如果真是被坏人抓走了,怎么可能好端端地回来?这说明什么?”鹰钩鼻不长记性的,再次拿手指指着我:“说明你和那些坏人,本来就是一伙的;说明我儿子他们身上的蛊,就是你们特意下的,再让你回来假装好人,给我儿子他们解蛊,好让我们感激你,好让你从我们身上,谋取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