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黄走也加入,空地上变成了三打一,他们三个一起对付周季。周季倒不是扔不过,她就是来不及捏雪球了。
叫了河一起,两个人直接把对面三个打的抱头鼠窜,当然也殃及许多无辜,像青木,也跟周季一样,刚开门都被扔了一脸雪。
玩了小半天,终于累了,红果把他们叫进去,一人给了一碗红糖姜水。周季接过这碗姜水的时候,惊觉自己果然还不是大人!
在红果那边短暂休息后,周季就回去了,留下河跟他们一起认字。
灶膛里的火还没熄,周季又继续往里面扔了几根木柴,把桌子上未做完的手套拿到炕上继续做。
将窗推开一点缝隙,外面映雪的白光照进来,非常刺眼,周季朝外哈了一口气,雾气消散出去,顿时觉得无聊透顶。
人无聊的时候,会变得非常幼稚,周季把两人的被子平铺在炕上,然后在上面打滚。
白结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刚好就是周季滚来滚去的样子,“你在做什么?”
“啊。”周季撞在了墙上,“没做什么。”她快速坐起,将身上的衣服拉整齐。
“给你肉干。”白结直接把肉干塞到了周季手里。
“这么好?”周季往后缩了小半步,“你想干嘛?”
“我就是来跟你说说话。”白结在炕边上做了下来,周季干脆把炕桌摆好,又去外间舀了两碗红糖水进来,两人一边吃肉干一边说话。
周季说:“是不是跟我说叶的事情啊?”
“你怎么知道?”白结很是惊讶,似乎是第一天才发现周季有脑子。
看着白结的眼神,周季想把肉干塞她眼睛里,但到底忍住了,打不过人家,想法就只能是想法,“说正事。”
“昨天晚上叶把涂狼打了。”
周季惊讶的肉干都不吃了,“哎呀,厉害了,为什么呀?”
“叶怪涂狼有话不说清楚。”白结继续说道:“打完之后叶就气呼呼的回去睡觉了,听黄走说,涂狼在外面站一直站着,后来还是他拉进屋里去的。”
周季皱了眉头,这感觉、这走势,似乎是虐恋言情剧啊,“为什么呀?他俩到底什么情况啊?”
白结摊手,“我知道还跟你说嘛!”
“呵!你不知道你还有理了!”周季把白结推了出去,没收她身上所有的肉干,“给我打听清楚了再过来!”
把白结推出门的时候,刚好起大风,不远处的树木上积累的雪,唰唰的掉,周季缩了脖子赶紧回屋。
一个人坐在炕上,吃掉了白结带来的肉干,喝光了锅里的红糖水。
越是冷的天气,就越容易上厕所,加上周季喝了不少水,下午就一趟一趟的往厕所跑。
后来实在觉得衣服穿来穿去太麻烦,索性就不睡了,到了吉水那边去看教学进度。
路过那边,就听到里面吉水念书的声音,“山明水秀,物种丰富……”
好幼稚!周季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实在听不下去,自己写的都是些什么?为什么写的时候不觉得,念出来却羞耻感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