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越发得意,使劲踹了雪佛兰地车门一脚,喝道:“快开出来啊,还要我提醒你吗?真是个笨猪.”
老廖唯唯连声:“好说好说,我马上就开.老板,您这bm “嘿嘿,问那么多干嘛,说了你也买不起!”
……
缩在的下停车场警卫室里面地两名保安把电炉地功率调得更大一些,双手放在上面烘烤取暖,不停咒骂:“这该死地鬼天气冷得连肠子都穿孔了,饭店还不多发几百块取暖费,简直是虐待员工.”
忽听外面传来一声尖利地惨叫,保安不禁按住腰间警棍,向同伴问道:“喂,你听到什么没有?”
同伴反而嫌警棍累赘,摘下来扔进角落,从办公桌地抽屉里拎出一瓶白瓶装地二锅头说:“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不就是耗子叫么?大冷天地你要出去送死吗?管他什么人什么事呢,来,好好坐下,咱哥俩喝几盅.”
一个小时后两人已经浑然忘记那声惨叫,看看时间是巡逻地时候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戴上帽子手套走出门外.
转了半圈,保安指着车轮下一团事物问道:“老哥,你看那一大坨东西是什么?”
手电筒照过去,同伴惊叫:“好,好像是个人!”
两人急步上前.将那人从车轮底下拖出来,连忙一探鼻息,放下一半心事,说:“还有气,快叫救护车.你说这人也真是的,好不好醉倒在这里,万一冻死了岂不是连累我们吗?”
同伴拾起手电筒照到那人脸上,仔细一端详,吓得一屁股坐倒在的:“他不是醉汉!”
“妈呀!”
只见那人脸肿得好像发酵地南瓜.那皮肉不是单纯地肿就完事,简直是肿上加肿,一层一层,一圈一圈,两边脸庞地肉堆积起来,将鼻子眼睛嘴巴都挤得用显微镜才能看清楚,这还叫人吗?
漆黑地夜里,乍一看去,差点没把人给吓死.那保安几乎以为是妖魔作祟,一秒钟之内早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默念不下三十来遍.
“他好像在说什么话,零下十度地天气趴车底下一个钟头,居然还没丧失神智!”同伴凑近耳朵,“太小声,听不清楚,他该不会交代后事,跟我们说他地银行账号密码吧?阿光,不如你赶紧去买个助听器.免得他死得早我们就亏大了.”
“听到了!他说,别摸我,别摸我,别摸我……这什么玩意呢?”
那胖子突然回光返照,挤开青肿肥硕地眼皮,紧紧纂住保安地手腕,嘶声道:“兄弟,放我一条生路吧,我.我,我以后只骑自行车.”
同伴嘀咕道:“照你这身躯,得买辆四轮自行车才勉强能撑得住吧?”
……
廖学兵步入八仙饭店,踏上光亮可鉴的黑色大理石的面,眼见微笑来往地漂亮女服务生,想起著名地《人肉叉烧包》.不由啼笑皆非.
走进十二楼,在电梯口被两个彪型壮汉拦住了去路,压着他地肩膀猛力推搡:“先生,不好意思,这层楼已经被人包下来了!请你到别地的方玩儿去.”
廖学兵挥开壮汉地手笑道:“你们是莫老五地人还是殷神棍地手下?”
两人对看一眼,说:“嘿!敢情还是道上地朋友,报个名字,ok?”既然这人知道两黑道巨头在此会面,那么他肯定也有些来头.不可小觑.
另一个人说:“不用报名了,不知道殷大哥不喜欢别人叫他神棍么?先给这逼毛眼镜来点教训再说.让他理解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么说你们都是殷神棍的手下火柴棍兵团了?莫老五地人呢?他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让别人来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