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涞眼神闪烁了一下，含糊其词道，“哦，那什么……陆先生他肚子不太舒服，在厕所里蹲着呢！”
不是让她自由发挥吗？
哼哼！那她就超常发挥给他看！
陆定川白花花的眉梢一扬，追问道，“就他自己在厕所里？”
姜涞点头，“嗯。”
老爷子再次确认，“一个人？”
姜涞再点头，“嗯。”
爷爷啊，上个厕所不一个人，难道还打算请一群人进去围观么？
“胡闹！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在厕所里待着？”陆定川手里的拐杖用力戳了下地面，板起脸色，沉声道，“万一在厕所里出个什么好歹，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在厕所能出什么事？
除非是……掉马桶？
可是他那么大一只，就算硬塞进去，也只有堵下水道的份吧？
不过姜涞不敢回嘴，低眉顺目地站在那里，“爷爷，我不是在这儿守着吗？”
陆定川指了指她的肩膀挂着的耳机，“你还塞着耳朵呢，小衍要是有事，你能保证第一时间听到？”
虽说他挺喜欢姜涞这个孩子，但是事关孙子的身体状况，他的语气自然也加重了。
姜涞垂着头，作乖巧状，“爷爷，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听歌了！”
陆定川见她认错态度良好，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下不为例。你去敲敲洗手间的门，问小衍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呃……
帮忙？
如果他需要，难道她还得替他拉便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