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去把被子拿过来!”佐枭立即从她的铺位上起身,去对面把被子抱过来。
看着他干脆利落的动作,风禹安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他一下子变得如此生龙活虎,哪里像个病号了?
现在收回刚才说的那些话,还来得及吗?
就在她走神的短短几十秒里,佐枭已经把自己的被子铺好了。
风禹安看着紧紧挨着自己躺下的男人,无语地抚了抚额头,“佐先生,你能离我远一点儿吗?”
让他睡在自己旁边,已经是天大的让步了,现在他还好意思得寸近尺?
不过,她确实是低估了佐枭的厚脸皮。
在他看来,比她凶个几句,咬上几口都没有被鬼吓来得可怕。
她是可掌控的因素,而鬼对他来说,是完全不可控的。
此时,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俏脸,佐枭勾了勾唇,振振有词道,“风禹安小姐,合约男友也是男友。如果我睡得太远,晚上额头温度烧起来怎么办?只有离得近一点,我温度高了,你才更容易在第一时间感觉到。”
风禹安总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问题,偏偏一时间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于是,她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着,算了算了,就迁就他这一回吧。
万一真的如他所说,晚上他温度突然上升,最后受累得还是她这个假女友。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尽快把病养好,尽快离开这里。
经过这几天,她觉得自己对日本都快产生阴影了,以后如非必要,真的不想再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