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莫淼淼的话,靳安璃简直想一个耳光抽死自己!
居然是她说大哥的房间是她的房间!她怎么糊涂到这种程度!
得不到她的回应,莫淼淼连连在电话里喂了好几声,依然得不到回应,立马吼了句,“你是死了还是怎么的,回句话行不行!”
靳安璃连忙自失神的自责中回神,抱歉地道,“对不起淼淼,我头有点疼,想休息了,明天见。”说完就挂了电话,全身虚软地瘫坐在床沿边,水眸再度失神起来。
几分钟后她才拖着浑身不适的身体走进浴室,花酒瞬间自头顶喷水出来,将她连人带衣服一同洒湿,她则默默地将衣服脱下。
侧边的全身镜里,将她脖子上的吻痕给清晰地映出来,无意间的一瞥,令她看红了水眸,冲过去双手用力擦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可在擦拭间越擦看得越清楚,泪水模糊了双眸。
吻痕赤luo裸地告诉她,那就是靳司炎第二次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浑蛋!靳司炎你浑蛋……呜……”靳安璃崩溃地哭出声,雪白的背靠着镜子缓缓下滑跌坐于地板上。
让司机送走了己经醉得不行并且休息了一会儿的莫少秦后,于岚便让周伯去休息了,然后让佣人背她上三楼,到了三楼坐回轮椅,她让两名佣人下楼休息。
“于小姐,我们下去休息了,那您怎么回二楼呢?”阿花关心地说。
于岚美目底闪过不悦,但没有表现出来,笑得温和,“不用管我,我想去看看司炎,这么晚了,你们休息吧。”
这话一出,过来人阿花与另一名佣人当然明白意思,便没再多嘴,转身安静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