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爱干净,总是会让自己身上香香的。这样一个有洁癖的男人,此刻正捧着她的脚?
她讪讪笑着,忽然想把脚抽回来。
脚受伤以后,她虽然照常每天洗澡,身上是洗地香喷喷的,但却避开了受伤的地方,加上那里缠着纱布,伤口被裹着,味道肯定不好。
她用力反抗着,却丝毫无效。
直到霍铭尊给她上完药起身,语气很不好,“要不是为了儿子,我早把你这只脚废了!你到底几天不洗脚?”
“……”原本温馨,浓情惬意的画面忽然被击碎。迟小柔两脸红到耳根,低下了头,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每天都洗,不信你闻我右脚……”
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她自己都听不到般。
霍铭尊去洗手间里洗手,用了大半瓶洗手液,洗了不知道多少次才走出来,瞪了她一眼,“我亲自给你上药,你的脚就必须明天好!这是命令!”
说完,一边用力擦着手一边离开了。
迟小柔呆呆坐在那,嘴巴咧地发酸。
脚好不好又不是她可控的,而且,是他舔着脸皮给她擦药的,她又没求他?
“我的脚啊脚,你听到霸道总统的命令没?明天不好小心他废了你!”她指着自己的脚自言自语道。
……
傍晚时分,迟小柔收拾好,拄着拐杖一瘸一拐上了车,准备去幼儿园接儿子。
迟到是个天赋异禀的聪明孩子,在米国,两岁就能背唐诗,九九乘法表在三岁就已经会了。
所以如今五岁的他还被安排到幼儿园里和普通孩子一起上课,让他根本无心学习。
老师原本以为他刚从米国过来还不太适应,可是后来随堂测试发现他已经达到小学二年级水平后,整个人除了惊喜就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