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那个,早啊,有事吗?”我面色尴尬地对着那个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正吃着包子的警服女孩说道。
女孩咬着包子,听见我的话,想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口中的包子噎得直翻白眼。我赶忙拿起手中的豆浆递给她,生怕她等会噎死了算我头上。女孩努力咽下口中的东西,呼出一口气,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干嘛啊?突然叫人家警官!”
“啊?”我看着女孩穿着警服英姿飒爽地样子,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难道你不是警察啊?”
女孩叹了口气,她无奈地看着我,有些眼熟,有些可爱。女孩向我开口说着:“我是警察没错,你想干嘛啊?”
“我不想干嘛,就是你突然拦着我,有什么事啊?”我讷讷地向她开口说道。
女孩听着我这么说,有些奇怪地拍了下我的头:“你是不是傻?我是萧萧啊!”
女孩拍了下我的头,明明不是很用力却很疼,越来越疼,疼地锥心,疼地彻骨。萧萧?这个名字带着深入骨髓地疼痛,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模糊。
“嘶!”我呻吟着叫了一声,好疼!我睁开了双眼,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以及梦中那张让我痛入骨髓的脸带着泪水出现在我的眼前。
“萧萧。”我扯了扯嘴角,艰难地笑了一下。
“哇!”萧萧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那晚巾帼痛扁须眉的豪气不见踪影。我这时才注意到,萧萧的脸上贴着一块纱布。想起那晚,我心中一痛,想抬手去擦一下她的泪水,只觉得被子如此沉重,竟动不得分毫。
萧萧见我表情不对,忙止住哭声,有些哽咽着说:“你终于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我昏迷多久了?”我轻轻向萧萧问道。
萧萧抹了下脸上的泪,依旧带着哭腔向我说着。那晚那帮人离开之后,我被送到了医院急救室。据萧萧所说,那晚我背部的一刀倒是没多大关系,没有伤到重要部位,只是有些失血,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但是我的头部曾受过一次猛烈撞击,颅内出血,抢救了很久才救回来。
我听着萧萧的话,突然笑了起来:“还好警车来的够快。要不可真没命了,那你呢?你没事吧。”
萧萧看着我的笑容,眼泪又开始掉了下来:“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又没被打。你干嘛帮我挡那一刀,万一真扎到心口怎么办!你是不是傻,有转身的功夫把我推开不行啊?”